皮膚白的晃眼睛,眼睛裏汪著水光,尖下巴,明明是很正經的白色上衣,被她鼓鼓的胸一撐,頓時變得不正經了。
“你堵門口幹嘛?”
沈青山把江岸用力一推,江岸險些摔在地上,箱子咕嚕咕嚕的滾在林晚意前麵。
“晚意,吃飯了。”
院子裏鬱香的催著喊吃飯的聲音傳了出來,林晚意立馬應聲,“媽,來了。”
說完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轉身朝著屋裏走了過去。
江岸依依不舍的望著林晚意的背影,推了推沈青山的腰,“青山哥,這姑娘是你們村的?怎麼沒見過?”
“瞧你這出息!隨便看見個女的就移不動眼了。”
江岸立馬不樂意了,“你說這叫隨便個女的?”
縣城裏麵滿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婦的。
他就沒見過比剛剛那位長得好看的。
不是那種硬邦邦英氣的長相,是嬌嬌媚媚的,看上去雖然有點瘦,可該有肉的地方簡直是呼之欲出啊,而且那皮膚白的,怕是一掐就會紅,五官也長得好看,這才是最勾男人的長相。
梁玉柱用力拍了下江岸的頭,“喊你來給我搬東西,你在這思春,趕緊給我把箱子撿起來搬進去,放房間裏!”
江岸惋惜得不得了。
“得,難怪你們倆打光棍,你們倆不打光棍誰打光棍?”
沈青山沒把這事放心裏,從板車上拿著東西進了屋,這幾天去北京接梁玉柱回來,火車上又累又困的,那還有什麼時間看漂亮妞?
再說了,人就住他隔壁,遲早看得見的。
鬱香見林晚意進了屋還在往門外望,過去拉著林晚意坐在小凳子上麵,說道:“今天這鍋鴨子,你可得多吃點,好好補補。”
野鴨的香味一直在往鼻子裏鑽,鬱香做的是正宗的鐵鍋燉鴨,邊上還糊了幾個玉米饃饃。
鬱香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吃過這麼多肉了。
林晚意看著這一鐵鍋鴨子,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林家人,當年林家也經常會這樣煮一大鍋肉吃,隻可惜,從來沒有她跟她媽的份。
算了算日子,她們出來三四天了,林家今天怕是在接新媳婦進門了,不知道林家今天到底是一番什麼樣的‘熱鬧’場景?
林家。
林老太太一大早就穿了新衣裳,在院子裏招呼著人來人往的賓客,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。
“大家夥吃好喝好啊!今天可是我兒子的大喜日子,大家夥可得吃盡興喝盡興了回去。”林老太太一副娶了個金疙瘩進門的模樣,就連手上都不知道戴著哪來的金鐲子,還刻意的大凍天的把袖子擼上去,把鐲子漏了出來,舉手投足間,要多刻意有多刻意的展示她的金鐲子。
不過林家這次娶媳婦兒那可是下了‘血本’,買了半扇豬不說,土豆和芋頭那也是一盆盆的往桌子上端,還煮了幾條大魚,這夥食趕得上過年了。
林建業負責接待,忙的手忙腳亂的,扭頭一看,門外麵不遠竟然看見了鬱家三兄弟的氣勢洶洶朝著他們家來了。
“林清,快!快去請大隊長過來!”
林清嚇得一哆嗦,茫然的扭頭望著他。
林建業緊張得道:“鬱家三兄弟來了!”
林清麵露驚恐,這怎麼三個都來了?來不及想,緊忙拔腿去找大隊長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