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不猶豫地將飲料喝進嘴裏,意識模糊之際,她還笑著說:“清哥,我好像病了,頭昏腦脹,是不是中暑了?”
醒來時,她全身赤裸,手腳被綁,躺在床上,待要掙紮,聽到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“正清,一會你和他們聯係一下,讓他們盡快過來把她接走。”是她的繼母蘇雲娜的聲音。
“媽,咱們這樣做是犯法的,我好怕,會不會被發現?”這是喬初的聲音。
“她不消失,你就得不到喬家!”
“爸寵我不寵她,她就算不死,以後喬家也會是我的。”
“那小賤人看著人畜無害,實則鬼精鬼精的,她活著,她媽和死老頭手上的股份哪裏能弄過來!”
“媽,那還這麼折騰,直接弄死她不就好了。”喬初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來,那嗓音真是綿軟呀!配上她那清純甜美的麵孔,有誰會想到這話出自她口。
“小傻瓜,你懂什麼?我們手上不能沾血,現在既然有人要她的命,我們還有錢賺,以她那容貌,幾百上千萬少不了,她死在別人手上總好過死在我們手上,警察查不到我們身上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猶如五雷轟頂,喬沫的心臟像被利刃紮了無數刀,疼痛到麻木,嗓子裏湧上來一股腥甜味。
那張嘴曾對自己說過多少甜言蜜語呀!
口口聲聲說愛自己,要娶自己的男人,竟然要害死自己。
如果不是他,她又怎會毫無戒備地喝下那瓶飲料?
以她的身手,年年馬拉鬆女子前三,格鬥和極限運動愛好者,正常情況下,怎會被他們所害?
“還是正阿清想得周到,正清,一會她就要醒過來,你出去一下,我們來拍。”
“好的,親愛的,我在外麵等你。”
“嗯,親親!”啵的一聲,男人輕笑,女人嬌笑。
腳步聲響起,門開了,然後“咣當”一聲關上了。
“媽,爸要是發現她不見了,會不會懷疑我們呀?”
“你爸恨死小賤人了,五年前你們那點手腳太小兒科,沒弄死她,那時你爸還不是沒找過。”
“媽,她媽是不是真的帶著小雜種跟男人跑了?”
“她要是不消失,你哪有這二十年的富小姐生活!”
“也不知這小賤人得罪了什麼人,她這次死定了,到時喬家就你一個女兒,家產遲早都是你的,死老鬼頭臨死前立了遺囑,把他手上的股份全留給小賤人了,半分沒留給你,到是這個男人,不是個好人,女兒,你要當心點呀。”
“媽~~我......懷孕了,這次不能再打了......你放心吧,阿清什麼都聽我的,他也會孝敬你,以後陸家、喬家都會是我倆的。”
喬沫屏氣斂聲聽完,憤怒燒得她頭昏腦漲。
“你們這些惡魔,披著人皮的狼,你們不得好死。”她拚命掙紮,破口大罵。
母女倆獰笑著進來,撕下了溫柔可親和清純無比的偽裝,透著陰狠毒辣。
喬初翹著蘭花指,說:“反正爸也不愛你,你待在世上也沒多大意義,有人給你找了個毒品大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