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這可是韓道之啊,他可是咱汝州城內屈指可數的富商之一啊,竟然給這算命的跪下了。”
“這家夥不會真的有兩下子吧?”
“有兩下子又怎麼樣,你能付得起銀兩?”
秦牧聽著周圍眾人的吵嚷聲,當即會心一笑,伸手趕緊將韓道之扶起,輕笑道:“這位家主,如果我沒算錯的話,你最近是不是收了一筆不義之財?”
“這......”
韓道之麵色劇變。
這件事一直被他藏於心中,隻有家中妻子知曉,可如今居然被外人道之,此人簡直就是如同神仙呀。
秦牧見韓道之如此,臉上笑意更濃,“正是這筆不義之財,才導致你家女兒怨氣纏身,病症遲遲難消。”
韓道之身體一顫,“那,那我應該怎麼做?”
“好說,好說。”
秦牧笑了笑,伸手攆了攆手指。
拿錢!
韓道之這時候已經將秦牧奉為老神仙,立馬摸了摸袖口,然後有些訕訕笑道:“先生,不好意思,我今天出來的著急,就帶了十兩銀子,你看......”
“十兩?”
秦牧瞠目結舌。
媽的,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。
普通老百姓混上一輩子都他麼不過是個三十三兩白銀,現在這韓道之隨手一丟就是十兩銀子,還真是諷刺至極。
有錢人就是好啊,你瞧,吃的那叫一個好!
老婆孩子病了都有錢治病,不像貧困人,等死!
“這......先生,嫌少?”
“十兩就十兩吧。”
秦牧隨手抽出一張傾家蕩產才買到的黃紙,然後揮毫潑墨,洋洋灑灑,畫了個符,“我這符,可是價值幾百兩。”
說到這裏,秦牧有些肉疼地塞給韓道之,“回去將此符燒為灰燼,兌水為小姐服下,便可以暫時壓製她的病情。”
“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尋我,若那時你家小姐病情還沒好,我還你一百兩,如何?”
“好好好,多謝先生。”
韓道之如獲至寶,立馬扭頭離開。
“十兩銀子......”
秦牧望著韓道之離去的方向,然後拿著銀子算了算,“狗地主家需要三兩銀子,給老婆買點衣服二兩銀子,買點柴米油鹽醬醋茶吃喝用度又是二兩銀子,還剩下三兩銀子......”
“一兩買胭脂水粉,二兩存起來。”
秦牧眨眨眼睛,“那我呢?”
秦牧現在算是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貧困了,根本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,完完全全就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已。
可憐後世那些專家踩著紅毯去農田,他們也不怕打雷劈死。
可恨,可悲!
秦牧將十兩銀子安排的明明白白,隨即買好糕點吃食趕緊打包回家。
隻是一到家,秦牧就傻了。
彼時破破爛爛的小屋,早已經被收拾的幹幹淨淨,整理有序。
“沒想到剛剛逃離魔窟,又落入妖王手中......”
葉青魚皺了皺黛眉,拖著香腮坐在椅子上,“姐妹們,不如我們逃走吧?”
“逃走?我們現在都是簽了婚書的人,又能逃到哪裏去?”
“是呀,被抓回來可就是死路一條。”
“大姐,你怎麼看?”
葉青魚將目光看向了薑翩然,隻見她絕代風華的容顏上閃過一抹黯然之色,“既來之則安之,如今我們雖然不能將所有的一切都依托在秦牧身上,但,我們也要自己爭口氣。”
“隻是,我們該怎麼賺錢呢?”
“你們賺錢幹啥?”
就在幾位姑娘黯然惆悵的時候,秦牧笑嘻嘻地湊過腦袋,伸手就將那些胭脂水粉、衣服以及眾多好吃的全部放在桌麵上,“家中有你們夫君就行,要你們賺錢做什麼?”
但是下一刻。
秦牧望著眼前幾位姑娘,雙眸中滿是震撼之色。
幾位姑娘竟然還都洗漱了!
薑翩然傾城傾國,縱然不施粉黛,依然有絕代風華之色,尤其是她那眉宇間自帶貴氣,更是刹那風華。
葉青魚清冷而多嬌。
雲瑤溫婉如牡丹。
其他幾位姑娘也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各個清麗迷人,讓秦牧內心驚呼不已。
發財了!
這幾個老婆太棒了!
“你從哪裏弄來的?”
幾位姑娘見到滿桌子的衣服水粉,一個個睜大美眸,畢竟哪有女子不愛美?
唯獨薑翩然黛眉緊蹙,抬眸冷冷看向秦牧,“你從哪裏偷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