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許文堯在得知蔣梅行事不端作風不正之時,便想過要與她離婚,奈何蔣梅竟是用下三濫的手段,將他妹妹許文雪留在身邊威脅許文堯,也是從那時開始,許文堯真正認清了蔣梅,她不僅風流,還惡毒。
“妹夫,這......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不是你爸媽寄的那還能有誰?”
“咚咚咚”。
電話那頭,傳來陣陣響聲,像是在敲門。
也就是此時,許建國的聲音變得慌亂起來:“文堯,爸這邊還有點事情,就先掛了。”
“好孩子,你要做任何決定爸都支持你,千萬別委屈了自己。”
“嘟嘟嘟......”
許文堯還想再說些什麼,電話便已經被單方麵切斷了。
“這......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,這信裏寫的和電話裏講得咋就一點都對不上呢?”
“許文堯,你們老許家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?”
陳大江和陳強兩人被搞得一頭霧水,忍不住瞪了眼許文堯問道。
“大舅哥,二舅哥,你們放心,我許文堯說話算話,不管我在哪,我都絕對不會拋下慧茹和希希的。”
看到許文堯如此認真的眼神,陳大江和陳強兩人不由歎了口氣。
“好,那就再信你一回,那我們回去吧,慧茹還不知道這件事情,可別讓她擔心了。”
說著,三人便一同回了村裏。
許文堯知道,他的時間不多了。
以蔣梅的性格,她想做的事情不擇手段都要做到。
若是在此之前,研究所沒有回信,那不僅是他家,就連慧茹家都要受到牽連......
許文堯默默的握緊了拳頭。
不過以他重活一次的學識和見識,他絕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!
“媽媽......嗚嗚嗚,爸爸真的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嗎......媽媽,希希不要爸爸和別的女人在一起,你不要和爸爸離婚好不好......”
還沒進家門呢,許文堯便聽到了希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,頓時心疼的一抽一抽的。
“希希,媽媽能嫁給你爸這樣的,本來就是高攀了,現在媽有了你,已經很滿足了。”
“媽媽不能再貪心的把爸爸綁在身邊,城裏才是他這種文化人應該待的地方。”
陳慧茹的聲音充滿了悲傷,她自卑,深知她這種農村女人,壓根就不配待在許文堯的身邊。
既然如此,那便讓他飛吧。
她也會在這片小小的村子裏,為他祈禱祝福的。
許文堯聽到陳慧茹說的話,更是心疼無比,陳慧茹多好的女人啊,他現在恨不得穿回去給上輩子的自己兩耳光。
“慧茹,你瞎說什麼呢,我什麼時候要跟你離婚了。”許文堯一把拿過陳慧茹手中的離婚申請表,將表撕成碎片。
“我還要把你帶回城裏,讓你享清福,一起把希希培養長大呢。”
許文堯一下將陳慧茹攬在懷裏,剛剛還在哭泣的希希也不哭了,她歪著腦袋,兩隻手捂住眼睛,卻在中間開了個小縫:“羞羞羞!”
陳慧茹老臉一紅,趕忙從許文堯懷裏掙脫了出來:“文堯,孩子還在呢。”
說著,許文堯又從懷裏掏出了個編製好的花環:“慧茹,喜歡嗎?”
陳慧茹欣喜萬分,白色與粉色相間的野花編織出的花環格外好看,她愛不釋手:“你,你什麼時候做的,我......我很喜歡。”
“老婆,等以後進了城,城裏姑娘有的雪花膏,好看的飾品,我老婆也都得有。”
聽了許文堯這話,陳慧茹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,她三生有福,才嫁了個這麼好的男人。
“爸爸,爸爸,希希有沒有禮物呀。”希希眨巴著大眼睛,粉撲撲的小臉上滿是期待。
“希希自然也有,看,這是什麼!”許文堯從懷裏掏出一根冰糖葫蘆。
“哇!冰糖葫蘆!希希喜歡!”希希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,一口便吃下了一大個,將小腮幫子都塞得鼓鼓囊囊。
接下來,許文堯便帶著希希和陳慧茹一起去了嶽父嶽母家中。
“嶽父,我給你帶了一味草藥,你胃不好,又愛喝酒,這個東西泡酒喝,不僅對身體好,還能讓您解饞呢!”
“嶽母,您身子濕氣重,我給你帶了些艾草,每天灸一下,到下雨天您的腿疼就能緩解一些了。”
......
一下午的功夫,許文堯將家中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的,原本陳斌準備就信件的事情好好說說許文堯的,這下,他什麼都被堵在了嘴巴裏。
不單單是這天,許文堯接下來的幾天幾乎包攬了所有活計。
將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都照料的無比仔細,陳慧茹更是被許文堯寵成了心尖上的小公主,他甚至還每天會抽出時間,陪陳慧茹做題練字。
陳慧茹也覺得這幾天像是被浸在了蜜罐子裏一般,幸福縈繞著她。
一轉眼,便過去了五天。
研究所那邊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,許文堯的心更是一天天沉了下去。
這天一大早,陳慧茹見許文堯眉頭緊鎖,有些擔心,想著這幾天他也累了,於是一早便出去,好像是想挖點菜做點菜飯改善下夥食。
許文堯此時的心思全在研究所和設計圖上,也沒在意這些。
不可能啊,若是研究所的人收到了他的設計圖,絕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的。
莫非,設計圖又被蔣家人給攔了?
想到這種可能,許文堯不由的繃直了身子,但隨即一想,圖紙又不是以他的名字寄出去的,被攔截的可能性不大。
或許,是研究所那邊的回應還沒到吧。
許文堯揉了揉太陽穴,強撐起精神讓自己振作起來,就聽到外麵嘈雜聲響起一片。
“哎!你聽說了嗎!有一輛小轎車!開到我們村裏來了!也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。”
“對對對,我還聽人說車子上下來一個漂亮的女人,好像是來找人的。”
“哎喲,這不是慧茹丈夫嗎!你怎麼還在家呢!你家慧茹被人打了你不知道啊,那人還是城裏來的,你趕快去看看去吧!”
原本還淡定的許文堯一聽這話,腦子“嗡”了一聲。
“什麼!慧茹被人打了?”
陳慧茹一向老實本分,甚至可以說有點懦弱,她主動挑釁人是絕不可能的。
許文堯覺得事情不對,二話不說,問了個路,就朝著陳慧茹那邊跑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