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入宮翌日,成了太後!
我為太後這三年。
用權利壓製了一切想要蹦躂的亂臣賊子!
我殺了很多人!好些滿門被我血洗的幹淨!
同時,我也成了一小我三歲的皇帝的母親。
我看著拓跋行,他朝著我走來。
“太後,蕭灼上書,回朝!”
拓跋行那似有似無的笑:“太後覺得,朕應該答應嗎?”
我腦海裏勾勒出多年前的一個畫麵。
一少年教她騎術,教她玩花球,帶她看燈會。
還有,放肆又開心的說:“媚兒,我要娶你,你及笄後,我們就定親,等你年方十七,我們就成婚。”
我等到了定親,卻沒等到成婚。
拓跋行的聲音再次傳來:“太後!可準?”
我回過了神,然後看著了拓跋行。
我知道,我失了神。
當初老皇帝臨死也要我進宮,就是因為蕭灼愛我!
“不準!”
當我真的坐在了這個位置,在北國太後這個位置上,我才明白老皇帝的布局。
拓跋行五官非常的冷硬,十七歲的年齡,已經少年身姿挺拔,頗有魄力。
他唇勾起,笑的極壞:“太後,已經三年了,您不敢見您的情郎嗎?”
我看著拓跋行故意的觸碰我的發簪。
我不怕蕭灼。
可卻怕眼前的拓跋行。
少年的眼神越來越絲毫都不掩飾!
我再怎麼殺伐果斷,也不可能殺了他。
我語氣冷淡;“皇帝,你年歲十七,已到了封後的年紀了。”
拓跋行卻笑了,這張妖孽的臉上滿是笑意。
“那就麻煩太後您給我選一位賢能溫柔的妻子。”
“好”
我答應了。
北國有子承襲父所有,弟承襲兄所有。
但太後這一職,老皇帝下的指令。
拓跋行,應該不敢!
我以為蕭灼不會回來的。
可拓跋行第一次違背了我的指令。
他招蕭灼回來了。
這一夜,我徹夜難眠。
我夢見了蕭灼,那個肆意灑脫的馬背上的少年。
“媚兒,我要成為北國最厲害的將軍!我要橫掃南國,西國,我要統一王朝,我要讓所有百姓變為一家,我要沒有戰爭。”
蕭灼!
我在半個月後,見到了他。
他親自,一個人來到了慈寧宮。
我們三年沒見。
他蒼老了很多,本來二十三歲的年齡,他的頭發絲上卻有了白發。
三年,我第一次在這皇宮中,眼眶濕了。
“灼哥哥。”
現場的宮女,沒人敢留下來。
一個個的倉皇的退下了。
也好,不然今日聽了我和蕭灼談話的人,都得被我殺了。
四周很是安靜。
我起身了,身上是沉重的太後服裝,和我的年齡一點都不符合。
我卻見到蕭灼單膝跪下了。
“臣,參見太後!”
我身子僵硬了,我以為,蕭灼會抱著我的。
我以為,他知道我的不容易,步步涼薄!步步艱辛!!
我的喉嚨處哽的非常難受。
“灼哥哥!”
我再次的叫出口。
如果他願意回我一句媚兒,我就不計較他的疏離。
可我等來的卻是蕭灼畢恭畢敬的道:“臣是來請指的,臣想迎娶九公主。”
我的手死死的拽著,緊緊的拽著。
九公主!那是我閨中就是死對頭。
更是一直喜歡他。
我知道我哭了,但我也知道,我恨了。
我看著昔日把我捧在手心裏疼的男人。
對我許下一切諾言的男人。
“蕭灼,你知道我要是當初抗旨,蕭家,李家會如何嗎?”
我看著抬起頭的蕭灼,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眸看著了我。
“太後,我要迎娶九公主!”
我退後了好幾步,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我慘笑,眼淚流了下來。
卻用手指擦了個幹淨。
“好,我準了!”
“謝太後。”
我看著毫不猶豫起身離去的蕭灼。
三年的等待,我沒有等來他的擁抱,信誓旦旦的帶我離開,卻等來了他迎娶她人。
拓跋行從暗處走了過來。
他站在我麵前。
少年俊美的臉上笑的壞極了。
他的手摟著了我,指尖觸碰著我的眼角。
“死心了吧,我的九姐姐可是千裏追夫,三年時間而已,就讓蕭灼移情別戀了,李媚,蕭灼可沒你想象中愛你。”
我感受著拓跋行的靠近。
直接用力要推開他。
卻被拓跋行狠狠地扣著腰,再然後,他直接強行的把我壓在了一旁的榻上。
此時的拓跋行,已不是三年前的稚氣少年了。
而是一成熟的男人。
他的眼神裏是毫不掩飾的攻擊性。
“李媚,你會放過他嗎?”
我直接對著拓跋行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過去。
扇的拓跋行嘴角流了血。
他的吻卻發狠的襲來。
而我卻抽了頭上的簪子,抵在了他的喉嚨處。
才停止了他撕扯我衣服的舉動。
我冷笑:“拓跋行,我是北國的太後!”
我看著拓跋行暴戾的眼神。
他怒極了的看著我。
“李媚,你以為你能逃脫朕的手掌之中?”
我卻笑了:“拓跋行!當年讓我進宮,是你向老皇帝覲見的!”
是這個年僅十四歲的男孩,毀了我。
拓跋行的手觸碰著我的臉。
他笑的猖狂:“九姐想要蕭灼,而我想要你!我們,分了你們。”
啪。
我對著拓跋行再一巴掌。
看著少年的臉上都是巴掌印。
我眼神裏全是對他的恨意。
“拓跋行,我死,也不會做你的女人!”
拓跋行卻笑了,少年的臉上成熟許多,他那眸色裏卻是勢在必得!
“李媚,九姐和蕭灼的婚禮定在七日之後,朕會讓你親眼看著蕭灼娶九姐。”
拓跋行起身,離開了。
我躺在榻上,整個人猶如力氣被抽幹了。
我不是被拓跋行嚇的,而是被蕭灼的舉動。
我不信,他會真的迎娶拓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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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日後,今日特別熱鬧,整個皇宮充滿了喜慶。
我看著遍布每一個角落的紅綢。
我坐在最高的位置,身旁是拓跋行。
他喝著酒,那模樣,玩味又透著幾分看熱鬧。
我知道,他看什麼。
他看我。
我看著不遠處朝著這邊漸漸走來的新人。
蕭灼,和拓跋心。
拓跋心穿的紅衣,刺痛了我的眼。
因為那是蕭灼在我十五歲及笄時,讓人給我繡的嫁衣,嫁衣需要兩年才能完成,喜好都是我,穿的人卻是別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