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我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馬
她是我從小寵大的公主
婚禮上我因為胃癌痛的死去活來
她卻和霸淩過我的男人逃婚了
我轉身就娶了海歸女律師
她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時
我神色冷漠:“我不想要你了。”
......
我胃癌住院的時候,薑婷卻陪著她的情人逛街。
我痛的在病床上輾轉反側,焦急的給她打電話。
她卻不耐煩的嘖了一聲:“周瑾你又怎麼了?”
我還沒來得及解釋,就聽到李盛的詢問聲。
“寶貝,這兩條領帶那條適合我?”
她壓低聲音警告我:“我有事在忙,別煩我。”
隨即掛斷,手機裏隻傳來冰冷的忙音。
冰冷蔓延到了身上的每一寸,心臟絞痛的讓我無法喘息。
醫院的地板反光的刺眼,因為哭的太狠眼前模糊一片。
卻清晰地看到來來往往的患者,都有妻子小心翼翼的照顧和陪伴。
一切都在嘲諷著我是個可笑愚蠢的男人。
最近她的反常,都讓我慌亂不安。
她逐漸不耐煩的態度,偶爾夜不歸宿,身上刺鼻的男士香水味。
都在告訴我,她不愛我了。
可愛就是會讓人盲目,我自欺欺人的蒙上了懷疑的眼睛。
直到李盛發了許多張圖片給我。
我點開,瞬間如墜冰窟,都是他們的床照,糜亂不堪的無法直視。
攥緊手機,手指用力到發白,我顫抖著往下翻,一張照片將我擊潰。
是薑婷的孕檢圖。
他嫌我太蠢,把一切都擺到了台麵上。
“薑婷懷了我的孩子,你打算騙自己到什麼時候?老婆都不回家,你也能厚著臉皮待在她身邊。”
也許被薑婷偏愛李盛有恃無恐,他嘲諷不屑,挑釁我的意味十足。
3.
一個胃癌患者孤單淒涼的在醫院治病,護士都憐憫的看我。
“已經晚期了,你通知家屬,還是住院觀察吧。”
她看我狀態實在糟糕,忍不住勸慰:“日子再糟糕也得過,先好好養身體。”
薑婷第二天才來接我出院,甚至沒有一句解釋。
我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股膩人的香水味,臉色登時變得難看,咄咄逼人的問她
“你昨天在哪裏?”
她頓了一下,照舊麵不改色:“在公司,昨天太忙沒接到你電話。”
我把手機砸到她身上,毫無理智的的大吼:“忙什麼?忙著造人?!”
她看到手機上露骨的照片,麵色大變,周邊有人不斷探頭看著我們。
薑婷到底是在乎臉麵,緊張的抱住我勸哄:“我們先回家,回家再說好不好?”
我失神落魄:“他到底哪裏好?”
薑婷薄唇抿緊,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:“你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,你和他比?”
我扯出一抹苦笑,李盛不是白月光,也不是朱砂痣。
隻不過長久的柴米油鹽,我成了薑婷衣服上的飯粒子。
所以,李盛就哪兒哪兒都好。
一路上我沉默無言,胸口悶堵的壓抑,這場自欺欺人的騙局走到了盡頭。
進了門薑婷看我精神恍惚,緊張的拽著我的胳膊,強迫我回神:“阿瑾對不起,隻有那一晚你相信我,我會打掉這個孩子,和李盛斷掉,我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我看到她手上戴著的結婚戒指,靜靜地看她:“你和他上床的時候,也戴著結婚戒指嗎?”
她像被重擊了一樣,雙手無力地垂下,眼神閃躲不敢看我。
我的情緒達到頂峰,氣急敗壞砸了門口的花瓶,四分五裂的玻璃炸開。
我崩潰的大吼:“我問你!你和他上床的時候!戴著結婚戒指嗎!你有想過我嗎?!”
她目光沉沉的看著我,囁嚅的還是說出:“戴著。”
我像垂死之人,窒息感四麵八方襲來,眼前一暈就要倒在那堆玻璃渣上。
薑婷嚇得麵色發白,將我扶到沙發上,我頭抵在膝蓋上不停落淚。
“為什麼?”
她有些煩躁,眼裏很不耐煩:“周瑾我們在一起26年,我承認我有點膩了。那天我和李盛談項目,喝多了,說不定是他算計我。”
她頓了頓接著說:“我愛你,但那天我確實鬼迷心竅。我和你承諾,隻有那一次。”
我看到她脖子上點點紅痕,她還在騙我,昨天她明明和李盛廝混在一起。
失望到了頂點,嗓音沙啞苦澀:“離婚。”
她臉色劇變,難看的要命:“不可能,你想怎麼樣都可以,離婚不可能。”
我無比決絕:“離婚,我再說一遍,不是征求你同意。你不同意,我會直接走訴訟程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