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想太多了,來嘗嘗桃源縣的特產酒,六糧液!”
見他們二人神色不爽,葉安寧笑了一聲,隨後給他們二人滿了一杯酒。
六糧液?
看著杯中的白酒,二人對視一眼,張祚睚小聲詢問道:“老爺,喝嗎?”
夏燁冥看著麵前玉杯中的烈酒,點點酒香味,讓他都有些醉意。
他深呼一口氣,說道:“喝!”
說完,張祚睚二說不說,直接將杯中的烈酒,一飲而盡!
臥槽,辣!
張祚睚麵色猙獰,隻覺得喉嚨好似被點燃一般,夏燁冥看到這一幕,臉色猛地一變。
剛要開口,張祚睚那張猙獰的臉龐,又忽然變了模樣,他眼神迷 離,臉龐微紅,神色蕩漾著享受之色。
“老爺,這酒,好……怪!”
良久,張祚睚臉色恢複如常,小聲說道,“剛入喉的刹那間,感覺喉嚨要著火一樣,可過了一會兒,舌尖中綻放起一股香甜,等入了腹,整個身體,暖洋洋的,非常舒坦!”
聽到他的形容,夏燁冥有些猶豫不決。
畢竟,他可是夏國之主,若這酒內有毒,那他定然死無葬身之地。
見夏燁冥猶豫,葉安寧問道:“夏先生,喝呀,怎麼不喝?”
聲音落下,夏燁冥輕歎一聲,想他還未稱帝時,一人便是千軍萬馬,殺的敵人丟盔棄甲。
如今當了皇上,怎麼膽子還小了?
不再猶豫,他端起麵前的玉杯,輕輕酌了一口。
張祚睚所說的入喉之痛,並未發生。
反而,一股說不清的香甜,在他舌尖炸開,頭腦有些眩暈,身體有些飄飄然,好似入了仙境。
“好酒,真是好酒啊!”
過了一會兒,夏燁冥並未發現有什麼不適,他大笑一聲,又將剩下的白酒一飲而盡,臉上滿是意猶未盡。
葉安寧笑著又給他們滿了一杯,道:“二位,別光喝酒,來吃菜,叨叨叨,就跟自己家一樣,都別客氣。”
就這樣,等到酒過三巡,飯過五味,他們三人,也都吃飽喝足。
期間,當夏燁冥看到黃瓜後,整個人都驚呆了,沒想到,這裏的人,真有如此神奇的技術。
而且,不論是後麵的紅燒鯽魚,還是麻辣豆腐,亦或者是他們叫不上的菜名,每吃一口,無一不是讓他們流連忘返。
夏燁冥一身皇族血脈,從小就在皇宮中長大,不知吃了多少山珍海味,可未曾有一頓,如這般,讓他時不時地拍案叫絕。
特別是這一路走來,大概他的震驚也越來越多。
隱約覺得,那個縣令,可能並不簡單!
吃完飯,夏燁冥主動說到:“葉小友,不知現在能帶我們去大棚看看嗎?”
喝了數兩酒,他麵色通紅,臉上興致勃勃。
畢竟,這種神奇的技術,若是他能得到,那他便能成為千古一帝!
葉安寧看了一眼時間,說道:“現在已近黃昏,那大棚離這裏有十幾裏地,再加上二位又喝了酒,若是再騎馬,那可是酒駕了!”
“酒駕?”
夏燁冥兩人晃著腦袋,一臉疑惑。
“對,酒駕!”
葉安寧點了點頭,“正所謂,騎馬不喝酒,喝酒不騎馬,遵守交通規則,是桃源縣每位公民應盡的責任,騎馬不規範,親人兩行淚,所以我們應該……欸?”
這邊正科普交通規則,他們兩人聽得暈頭轉向,一頭栽在桌子上,呼呼大睡了起來。
看到這一幕,葉安寧感歎道:“年輕就是好,倒頭就能睡!”
一旁,店小二走了過來,笑吟吟的道:“縣太爺,您這又再什麼珀斯普雷了?”
葉安寧撇了他一眼,哼哼道:“那叫Cosplay,沒文化,真可怕!”
“這兩位是從京城來的,一看就很有錢,現在是招商引資的關鍵時期,我告訴你,要是他們在你這出了什麼事情,我可饒不了你!”
“是是是!”聞言,店小二連忙點頭,“隻是,這錢……”
葉安寧眉頭一挑,道:“怎麼?你還要問我要?是他們請我吃的,當然要找他們!”
“我還有事兒要處理,你把他們送到房間休息,明天我再帶他們去大棚。”說完,葉安寧離開了這裏。
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店小二歎了一口氣,隨後拿出一本賬簿,“記,縣太爺,共逃五單!”
……
從沙縣小吃離開,葉安寧徒步走到縣府。
“縣太爺,您終於來了!”剛一進門,一道倩麗的身影便撲了上來。
好軟!
感受到懷中的柔 軟,葉安寧一臉享受,掐了掐她的臉蛋,說道:“怎麼,才一天不見,就這麼想我了?”
“哼,柔兒才不想呢!”秦柔兒把臉埋了進去,語氣嬌柔的道。
葉安寧神秘一笑,將秦柔兒抗在肩上,“爺想!”
……
一個時辰後。
秦柔兒才躺在葉安寧肩膀上,玉手在他胸前畫圈,輕聲道:“縣太爺,我聽守衛的人說,你又去騙人了!”
“什麼騙人不騙人,別說的這麼難聽!”葉安寧敲了下她的腦袋,義正言辭的道,“你不懂,我這是為桃源縣的百姓拉投資!”
“現在桃源縣本身的經濟已經趨於飽和,若不招商引資,拉動外需,吸引高端產業和人才,用不了多久,貧富差距就會越來越大。”
秦柔兒撇了撇嘴:“縣太爺之前也是這麼說的,但不還是把那王爺榨得一幹二淨,那叫一個慘啊!”
聽到這話,葉安寧不樂意了,佯裝生氣道:“討打!”
說完,就捏了過去,引得秦柔兒嬌軀亂顫,苦苦求饒。
一場遊戲過後,葉安寧說道:“現在不是以前,我們要遵紀守法!”
格局要大,思想要遠!
時代變了!
想要發展,就得給對方相對寬鬆的環境,要是動不動就來一次打劫,那還發展個屁?
掙錢,要講究個名正言順!
就算是殺雞取卵,那也得養肥了再殺!
最後再殺得驚天動地!
這,才是葉安寧的賺錢之道。
而他看著一臉懵懂的秦柔兒,內心一歎,接著教她一晚上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