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,早早起床,喊沈程去片場。
沈程從房間裏出來,好巧不巧,白瑾夏的房門也開了。
“沈程,早啊!”
“早。”沈程點了點頭,偏頭問我,“早餐吃什麼?”
“雜糧煎餅。”
“可以!不許放蔥花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不想被熏死。”
沈程扔下這句話,率先朝電梯走去。
白瑾夏瞪了我一眼,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我衝著她的背影,揮了揮拳頭,才小跑著去追沈程。
“老板,您還沒給我買早餐錢呢?”
沈程小氣吧啦地給我轉了二十塊錢。
下了樓,我直奔賣煎餅的攤子,告訴老板,兩個煎餅。
一個不要放蔥花,一個蔥花多放。
回到保姆車上,我把沒有蔥花的煎餅給了沈程。
自己拿著有蔥花的煎餅,美滋滋地吃了起來。
嘿嘿!
我早上吃蔥,中午吃蒜,熏死沈程這個王八蛋。
沈程聞到蔥味,惡狠狠地瞪著我。
“宋歡喜!”
“老板,我在!”
我有些心虛,解釋道:“嗐,我給老板說了不要放蔥花,可她忘記了,就放了蔥花,我又不好意思說不要。”
沈程牙齒咬得嘎嘎響,“宋歡喜,昨天說的話作廢,今天吻戲一條過,沒獎勵也沒懲罰,每NG一條,就扣你三百塊錢工資。”
“老板,別啊......”
我欲哭無淚。
為了彌補過錯,拍吻戲前,我又是嚼口香糖,又是用漱口水漱口。
可是沈程這狗東西,在一場吻戲結束之後,還是吐槽我嘴裏有蔥味。
當著眾人的麵,又是漱口,又是擦嘴,搞得我顏麵盡失。
白瑾夏心情不錯,走到我麵前,悄悄說:“我要是你,我早就辭職不幹了。”
“美女的事情,你少管!”我懟她。
白瑾夏臉一黑,“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”
我威脅道:“再敢在本小姐麵前瞎嗶嗶,信不信我跟媒體爆你黑料?”
白瑾夏拿我沒辦法,氣呼呼地離開了。
我看著她那副看不慣我,又滅不掉我的模樣,心裏那就一個爽啊。
可惜我媽不在了,否則她老人家看到這一幕,估計做夢都能笑醒。
其實幾天前,我就提了辭職。
可惜沈程這個狗東西非但沒批,還扒出我靠賣他照片,賺得盆滿缽滿這事。
他說,辭職可以,但是要我把非法售賣他照片,所獲利的一百多萬全部還清之後,才可以辭職。
要是不還,就等著進局子吧。
錢都被我花光了,我拿什麼還他?
沒辦法,我隻能繼續留下來,給他當助理。
然而,沈程這個狗東西,竟然還要給我算利息。
一百多萬已經夠我還得了,再加上利息,我就是還到下輩子,估計也還不清。
我好說歹說,他終於同意可以不問我要利息,但是我得答應他一件事情。
為了盡快擺脫沈程的魔爪,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可我沒想到,他提出的要求,竟然是要我給白瑾夏當吻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