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你說什麼死定了？”
“我走了，我要去地府報道了，我把最後的一點錢留給你，你記得帶回去給我媽。”
“老默，你......”
我聽到他說這些胡話，忍不住轉過身來看著他。
在我的注視下，老默那已經泛白的臉色，忽然變成了冷幽幽的綠色。
這種綠色，還在他身上逐漸蔓延開，很快就蔓延到手腳和身體。
我眼珠子都快要瞪大了，沒想到老默的身體會發生這種變化。
滴答！
下一刻，老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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