貼身?尹朝暮臉蹭的紅了,那些不雅地畫麵再一次充斥了她的大腦。
尹朝暮承認她被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麵給徹底迷住了,以至於她總是不受控製地想回憶起那晚。
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,現在變成了個女流氓。
看尹朝暮那小表情一會陰一會陽,司世墨怕她反悔跑路,上前直接將人抱起來。
“小狐狸,還是好好想想晚上我們怎麼睡吧。”
尹朝暮聞言緊抿著嘴,怒視著,“我說你這人怎麼總是不分場合的跟我耍流氓。”
司世墨低眸,帶著一絲邪笑,“我是說我家隻有一張床,你想什麼呢。”
......
為了不過早暴露,司世墨早就讓人提前安排了一套不靠市中心,郊外的住處,200平左右的房子,獨門獨戶,也算安靜。
尹朝暮按個房間仔細參觀著,屋子雖不大,不過五臟俱全,就是整體顏色有點暗,很是讓人覺得壓抑。
但是!這麼多房間,居然真的隻有一張床?
她多少有點慌張無措,心裏卻又期待無比,上次她是喝多了才衝動的,這次她很清醒。
可一低頭就看到,鞋櫃裏有一雙白色的毛絨兔子拖鞋,怒火中燒,開始撇嘴陰陽怪氣起來。
“怎麼,這家還有別人啊,又是哪個老妖婆,喜歡這種品味,可真low。”
司世墨有些不解,她生氣的點莫名其妙,總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誤會,可暫時還說不清到底誤會在哪,便順著解釋了一句,“這不是那天在商場你看中的拖鞋嗎?不喜歡?”
尹朝暮彎腰再一細看,還真的是,頓時覺得顏麵無光,這男人總是能讓她說嘴打嘴。
不滿地耍賴甩了下身子,就朝房間走去,準備找一件可以換的大T恤,她非常討厭身上有醫院的味道。
結果一打開衣櫃,她徹底繃不住了,整整一櫃子女人的性感睡衣,就他這身份不應該是男人的性感內褲嗎?怎麼反過來了?
莫不是,這是別的女人留到他家裏的?
越想她越覺得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,協議上是寫明三個月內不許婚內出軌,可他的工作是鴨子啊,不算違反了協議,真是蒼天無眼。
看來她必須得再砸筆狠的,才能徹底包養了這個老狐狸。
就在她思考著給多少錢合適的時候,司世墨悄然出現在她身後,仔細打量著。
“小狐狸,喜歡嗎,這可是按照你的尺寸挑的。”
尹朝暮募地回過頭,笑話竟然是她自己,鬧了半天她這是進了狼窩,早就把她給設計好了。
可就那麼短短一夜,竟都知道她的尺寸了?這男人果然是久經沙場的老人了,眼睛這麼毒辣。
尹朝暮胡亂從衣櫃腳落扯下一件看起來好像不那麼暴露的睡裙,小跑進了浴室,努力平複自己的躁動。
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如此靠近,雖然裝的運籌帷幄,可隻有她自己知道,心裏真的是慌得一批。
但是現在問題來了,她的右手廢了,她要怎麼洗。
正當她坐到馬桶上沉思時,浴室的門已經被打開了。
兩人四目相對,空氣中閃爍著激情的荷爾蒙火花。
司世墨靠在門邊,雙臂環抱,表情挑逗地看著呆坐在馬桶上的尹朝暮,“你能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。”
既如此,尹朝暮也不想再裝什麼矜持了,咬了下唇,此時不上更待何時。
起身邁步到跟前,轉身背對著司世墨,輕輕用左手將頭發挽到一側,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漂亮的鎖骨。
將身子緊緊依附在司世墨身上,轉眸害羞地看向他,聲音帶著迷離,“我覺得還是你幫我脫更方便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