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的救贖。
良久，他的唇角微微勾起，“好。”
“你笑得好傻。”
“有麼？”陸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，“有你傻？”
“有，”宋苒認真地點了點頭，“上班時間跑過來，就挺有傻勁的。”
陸湛的唇角掠過一抹苦澀的弧度，他不是害怕麼？
想著，他拿出手機打開一個新聞視頻遞給她，宋苒疑惑地接過，緊接著便看到新聞上的報道，三月前被調任到宣州擔任市政科長的金謙，正在接受采訪。
而他那張臉，好眼熟，尤其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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