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呢?”
我又問陳詞。
陳詞說:小猛正在用一把扳手,狠狠的敲著司機的頭——那司機的頭,早就敲破了,但是,小猛沒有住手——十分用力的敲,那司機的腦袋,已經被打爛了,腦漿子流了一地。
“再然後呢?”我催促著陳詞。
陳詞的聲音,越來越小,說話的聲音,也越來越慢:小猛......用扳手......打碎了車上每一個人的頭,這些人......早就死了,但......小猛......依然在鞭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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