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礙事的衣物一件件丟開,用力抱緊她。
她嘴裏說著抗拒的言語,可手臂卻在不經意間環上了男人的頸項。
......
翌日。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,灑落在洛雲溪白皙清麗的小臉上。
她微眯著眼,看著棚頂那對展翅欲飛的天使。
宿醉後的頭很痛,她才抬起手臂去揉酸痛的眉心,就發現哪裏不對勁。
她“蹭”地坐起身,當絲被從身上滑下時,一眼就看清裸露的肌膚上,被種下的一顆顆鮮紅的草莓。
看到的一瞬間,她不禁呼吸一滯。
與此同時,昨晚的一些零星畫麵,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。
想起與自己一夜纏綿的是顧陌寒時,之前懸起的心才落回原處。
昨晚仿佛經曆了一場夢,一想起來,她臉頰就變得通紅一片,她不禁唏噓,酒醉後的自己竟然那麼熱情主動......
顧陌寒並不在房間內,她連忙換了身家居服,就朝樓下的書房尋去。
顧陌寒指尖夾著根香煙,陰著臉坐在寬大的書桌後。
他對麵的沙發中,坐著名二十五、六歲,帶著無框眼鏡,長相斯文俊美的年輕男人。
杜少輝神色凝重地首先開口:“陌寒,這麼著急找我過來,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
顧陌寒隻淡淡道:“還是三年前的事......”
一想到三年前的往事,他至今仍心有餘悸。
也因此,他一直將洛雲溪愛如珍寶,更希望用下半生彌補當時所犯下的錯誤。
隻是每當午夜夢回間,總有些抓不住理還亂的思緒,讓他一次又一次處於自我否定和譴責中。
杜少輝卻心事重重地問:“你老實告訴我,這兩年,你還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嗎?”
顧陌寒將煙按滅在煙灰缸中,眸光隨之看向杜少輝,並果斷地搖了下頭。
杜少輝不由長長鬆了口氣,“這樣就好!”
顧陌寒眸光愈發犀利,冷聲問:“你給她抹去的那段記憶,到底有沒有自行恢複的可能?”
杜少輝麵上露出吃驚之色,“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?”
“昨晚,她酒醉後一直在哭著說,那孩子如果活著,該三歲多了。”他的眉頭也不由得皺成了個川字,斷然道:“當年發生的事決不能讓她知道!”
杜少輝點頭,“這個我自然清楚。”
同時,他頗有把握地說:“不過你放心,我用的是記憶催眠術,隻要那個點不被外物刺激,是絕對沒有恢複的可能!”
顧、杜兩家為數十年的世交,顧陌寒與杜少輝年齡相仿,更是多年交好的摯友。
但兩家的發展方向不同,顧家一直從商,更在十幾年間,壟斷了Z國的房地產、生物化工、電子等眾多行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