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著驢車回去的路上,許建國卻一直惴惴不安。
“晚秋啊,你說的那個什麼個體經營,不就是投機/倒把做生意嗎?”
“咱們家的酒窖能給國營產業供酒,已經很不錯了,哪裏還能想著自己賣酒呢?”
“之前私底下去賣酒那是沒有辦法,但現在既然洪四河被調走了,以後還能穩定給供銷社和國營飯店供酒,這不是挺好的嗎?”
“咱家一年也能賺不少錢呢。”
許晚秋在想方案的事,被許建國的擔心感染,隻好停下思路,問他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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