裏麵的合照已經完全模糊,唯一能看清楚的隻有一個名字。
傅梟。
顏綰綰一把揪住了小柴犬的耳朵,“蕭蕭!我說怎麼找不到結婚證的照片,原來是你幹的!”
蕭蕭嗚嗚了兩聲,一臉無辜。
事已至此,結婚證也不可能回來,顏綰綰也不可能因為一個結婚證,就把自己養了三年的小寶貝給收拾一頓,隻能以後再說了。
......
另一邊,司夜霆已經換了一身幹淨衣服,左側肩膀的傷也已經被包紮處理過。
“爺,”葉景道,“您受傷的事老爺已經知道了。”
司夜霆狹長的眼眸眯起,“真是急不可耐!”
兩年前,司老爺子拿著一張親子鑒定來傅家,說傅梟是司家流落在外的繼承人。
為此,司老爺不惜用整個傅家逼迫,讓傅梟認祖歸宗。
此那以後,傅梟就成了司夜霆。
原本司家人以為,這個忽然空降的繼承人不過是花架子,卻未曾想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裏,他就讓整個集團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,變成了國內最頂尖的商業帝國。
這次忽然謀殺的黑衣人,很明顯是想借火災置他於死地。
除了司家眼紅的人,不會有別人!
“阿梟!”就在這時,傅奶奶推門走了進來。
司夜霆麵龐溫和了些許,“奶奶。”
傅奶奶點點頭,看著司夜霆身上包紮的傷口,說不出的心疼,“阿梟,你說說你,在我身邊這麼多年,奶奶把你護的健健康康的,現在傷成這樣......”
聊了幾句,傅奶奶似是想起了什麼。
“對了,你現在既然回國了,就早點和綰綰住一起,這樣身邊也有個人照顧,不至於受傷了一個人在醫院孤零零的。”
傅奶奶為了不讓自己的孫兒進司家後,婚姻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,於是在傅梟認祖歸宗之前,幫他定了一門親事。
可這兩年,司夜霆一直在忙工作,都沒和結婚的妻子見過麵。
現在是個不錯的機會。
熟悉又陌生的名字,讓司夜霆想起了自己那隻在領證時候見過一麵的妻子。
連她的模樣,如今他都不記得了。
如今回國,也是時候和自己的妻子見麵了。
他點頭,寬慰道,“奶奶,我身體養好就去別墅,奶奶您放心。”
......
休養了半個月,司夜霆順利出院。
“爺,”葉景打開車門道,“戰少說您讓他準備的東西,他弄到了,讓您有時間去趟百樂門,他把東西親手給你。”
一個月前,司夜霆好不容易工作這段時間沒有那麼忙,他空閑下來,專門托戰北爵幫自己買一款戒指,準備送給自己兩年來還未曾見麵的妻子。
“不必,”司夜霆沉聲,“現在就去百樂門。”
既然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,他也是時候帶著準備好的禮物去見自己的妻子了。
也不知道,他的妻子還記不記得他。
......
百樂門,顏綰綰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,高調的出現在百樂門。
組織早已安排好身份,讓她和陪酒的姑娘一起。
換了身旗袍出來,顏綰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,主動把自己的長發用準備好的黑色發簪別紮到腦後,露出修長的脖頸。
這個發簪,將是她這次唯一的武器。
半個小時後,顏綰綰出來,原頭上的發簪已經不翼而飛。
她回休息室換了身衣服,出來的時候迎麵撞上一個醉氣熏天的大腹便便的男人。
“哪個不長眼的敢撞我?”男人怒不可竭,擼起袖子定眼一看,瞬間色眯眯的盯著顏綰綰的臀部,“呦,什麼時候百樂門來這麼正點的妞兒了?”
言罷,他直接上前,一把掐住了顏綰綰的細腰。
“來,讓爺今晚好好疼兒你!”
男人肥膩的臉直接朝著顏綰綰親去,手也惡劣的朝她的胸口摸。
巨大的惡心襲來,痛苦的回憶讓顏綰綰本能防禦。
就在她的手刀即將下去之時,一道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在走廊,“李總什麼時候連我的人,也敢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