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霽深笑了笑：“見過本王真麵目的人，沒幾個說不怕的。”
南綰不懂：“什麼真麵目？”
寧霽深直直的看向南綰，南綰想要移開，寧霽深猛的上前來，單手扣住南綰的下巴，南綰掙紮著想躲，卻發現寧霽深的手勁大得嚇人，下巴被捏得生疼：“這種真麵目。”
寧霽深逼著南綰同自己直視，南綰瑟縮著往後退，卻是退無可退：“你覺得，若是我同寧霽塵爭，有幾分勝算？”
“爭什麼？”南綰不懂寧霽深為何不再是那副翩翩公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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