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按照他的指示在床上平躺下,靜等安眠藥的藥效發作。
柳雲川站到床邊俯視著我,視線打量。
“你說我等會兒是從腳開始吞,還是從頭開始吞呢?”
安眠藥的藥效很快上來了,我的意識很快陷入沉睡。
第二天,我發現自己還有意識時,睜眼看見了清晨的陽光。
身上蓋著被子。
我為什麼還活著?
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完整。
下樓。
順著樓梯緩步走到一樓。
昨晚爛掉的茶幾維持原樣,客廳的電視開著,柳雲川躺在沙發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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