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的王可可聽聞此言,也是眉目閃動。
得知了事情的原委,她剛想提醒陸平,做事不要太絕,刀疤雄不能殺。
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出口,陸平一腳踹在刀疤雄脖子處。
一道清脆的骨裂聲傳來,刀疤雄鼓瞪著雙眼,死不瞑目。
“四師娘送我這件鎖龍镔甲果然不錯!”
陸平滿意地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塵土,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
“師姐,怎麼樣,我就說我會保護你的吧?”
王可可聞言,非但沒有感謝陸平,
反而氣的呼吸都開始不順暢起來,胸前一陣起伏。。
“姓陸的,你是不是瘋了,居然敢殺刀疤雄?!”
“你是不是以為,有點蠻力,又花言巧語從四師父那裏哄騙來了寶貝防身,就很厲害了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因為你的莽撞,給我惹下大禍了!”
陸平一愣,自己明明救了她,師姐怎麼還更生氣了......
他把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了王可可胸前。
“師姐,你呼吸不暢,看來胸大影響心臟供血的問題,比我想象當中還嚴重!”
“這事拖不得,咱們去找個安靜的賓館開個房,我給你好好按摩揉揉!”
“對了,我剛出島,身上也沒現金,師姐你記得給房錢......”
“姓陸的,你去死吧!”
王可可快氣瘋了,羞憤不已,一跺腳,轉身就上了車。
陸平聳了聳肩,兩人明明已經有過肌膚之親,難道師姐還害羞?
萬分想不通的陸平,還是厚著臉皮坐上了車。
兩人前腳剛離開,
一名虎背熊腰,眼神陰冷如毒蛇的中年漢子,領著一大群人出現在了小巷裏。
見到眼前的慘狀,中年男子的瞳孔劇烈收縮。
包括刀疤雄在內的十幾名手下,竟無一活口!
“還是來晚了一步!”
“去查,是誰在幫那姓王的小妞兒!”
“給我放出話去,敢動我的人,不管是誰,我要他全家死絕!!!”
......
另一邊,酒紅色卡宴停在了一處大氣磅礴的辦公大樓下。
陸平跟著王可可剛下車,就看到樓頂“明月集團”四個大字!
幾名保安見勢恭敬地走上來。
“王總!”
陸平站在身後,一臉崇拜!
不愧是自己的師姐啊,年少有為,女中豪傑!
手下經營著這麼大一家公司,也難怪環眼蛇會打她的主意!
心頭讚歎著,陸平正想跟著王可可上樓見識見識,卻直接被王可可攔了下來。
一名身材高挑,穿著黑色製服短裙的漂亮女秘書小跑過來。
來人名叫莫清婷,是王可可的秘書,也是她最好的閨蜜。
在回來的路上,王可可就發信息把一切告訴給了莫清婷。
“清婷,你幫我接待一下他,我還有事要做。”
王可可冷冷地說完話,就把陸平晾在了原地上了樓。
莫清婷則望向陸平,一臉輕蔑。
“你可別進去給可可丟臉,我帶你去別的地方轉轉,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?”
陸平多年未回銀洲市,如今物是人非,他目光忽地變的幽遠。
“送我去陸家吧!”
莫清婷眉頭微皺。
陸家不是五年前就滅族了麼?
而且,現如今的陸家大宅,早在當年那場大火中成了一片廢墟。
看他一身土裏土氣的打扮,應該是從山裏出來的,沒見過世麵。
聽說曾經的陸家輝煌無比,想去見識見識。
一刻鐘後,莫清婷把車停在了一處荒涼破敗的大院旁。
四處是殘垣斷壁,牆麵焦黑,雜亂的野草齊腰。
“莫小姐,讓我一個人走走。”
陸平眼中滿是沉重悲痛,帶著緬懷之情,緩緩走進了廢墟。
“神經病!”
莫清婷奇怪地掃了陸平一眼,也沒多說什麼,轉身離去。
“爸媽,我回來了,五年了,兒子回來看你們了!”
“你們放心,當年那些人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!”
“我要用他們的人頭,告慰你們的在天之靈!”
陸平一步步走在破落的院中,眼眶含淚,臉上的煞氣幾乎凝成實質!
就在這時,一道轟鳴聲猛地將陸平的思緒給拉了回來。
等他回頭一看,隻見一輛挖掘機停在路邊。
碩大的挖鬥,正對準了陸家那搖搖欲墜的半塊門匾。
“給我住手!”
陸平一聲怒喝,瞬間衝向挖掘機。
一拳伸出,直打的挖鬥哄鳴作響,瞬間偏移了位置。
挖掘機內,作業人員還以為自己眼花了。
這可是重幾噸的全鋼鐵機器,怎麼可能被一個人一拳給撼動?
“小子,你是活膩歪了是吧?”
陸平神色森然,站在挖掘機前,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拆這裏的?!”
作業人員不屑一笑。
“這塊破地多年沒人要,現在已經被蛇哥給拿下了!”
“小子我警告你,趕緊給我滾,要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!”
聽到這話,陸平冷冷一哼。
還真是冤家路窄啊!
自己不久前剛殺的刀疤雄一夥人,就是那蛇哥的手下!
沒想到,他還敢打自家地的主意!
陸平剛想開口說話,就在這時,一道狂傲的聲音忽地響了起來。
“猴子,跟他廢什麼話!”
“他要不知死活,給我挖個坑把他埋了!”
話音落下,一名滿臉凶狠的胖子,領著一群紋身不良青年,手持棍棒走了過來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蛇哥手下心腹肥彪!
“小子,你膽子不小啊,居然敢阻攔我肥彪的人辦事!”
陸家被滅多年,蛇哥見這塊地一直空置,便起了歹意想將其強占。
而肥彪,作為蛇哥手下的左膀右臂,便是此次推平陸家老宅的負責人!
“原來是彪哥啊,失敬失敬!”
陸平嘴上說著失敬,可神色卻早已變的冰冷。
“現在知道我名號了,知道怕了?”
“小子,我不管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,我現在給你個機會!”
肥彪臉上滿是猖狂戲弄之色。
“從我褲襠下麵鑽過去,我就饒你一條狗命,否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