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!”
沈書雪不敢相信,為何這個男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。
“是我,沈二小姐,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。”
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愉悅,像是夙願達成以後的喜悅一樣。
“你們收集我眼淚做什麼?”她說到這裏,發現周圍的妖怪們都老實地站在了一旁,瞬間明白了什麼。
“你們利用我?你就是背後的所謂的‘主人’?”
麵具男人哈哈笑了兩聲,“死到臨頭,腦子總算靈光了一些。
不錯,我就是你所謂的‘主人’。”
他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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