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很抱歉,我剛才不是故意的,我隻是覺得霍先生很眼熟,就好像在哪見過,所以就多看了兩眼。”
霍司越自然知道自己容貌出眾,從很小的時候,他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,有時候他甚至有些厭煩自己這張臉,因為總是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爛桃花。
但是很顯然,古穗穗不是那種花癡女,而且她看上去眼神清澈,也不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。
下了飛機後,自然有專車來接霍淵去往早就定好的商務酒店,就包括霍司越平時習慣了用的個人物品,都安排的井井有條,這一係列程序完全不像是一個實習生能夠做的好的。
入住酒店後,霍司越坐在了沙發上,翹起了二郎腿,淡淡的說道:“今天的行程你安排的很好,是誰教你的?”
他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的背後有人教,不愧是霍氏集團的總裁。
“是紅姐教的,來之前她告訴了我身為一個助理都需要做什麼。”
霍司越點了點頭:“你挺誠實,人也夠機敏。”
看來,她的能力不僅僅是一個手模,還是有栽培空間的。
“謝謝霍總誇獎。”
這次出差的主要內容是陪霍總去看一批稀有原石。
兩人休息了大概半個小時候,準時出發去往附近的一家商務會館。
古穗穗第一次進入這樣高級的娛樂場所,一時間還真有點眼花繚亂。
進了專屬電梯後,兩人直接進入頂級VIP包房。
門身為助理的古穗穗幫霍司越推開了包房的門。
殊不知門一開,裏麵出傳來了重重的dj音樂。
七彩燈光伴隨著勁爆的音樂變換著光線,裏麵的男男女女正在舞池中舞動著火辣的身材。
這個地方,是有錢人的私人空間,很多老板們喜歡在這種既可以玩又可以消遣的地方,談生意談合作。
就算談崩了,也可以做到緩和的作用。
畢竟大老板基本都是男人,而嬌滴滴的小姑娘往身邊一坐,再大的火氣也能消散個七八分。
所以這商務會館的內場,才是有錢人的天堂,同時也是窮人的地獄。
伴隨著霍司越兩人的走進,燈光亮了起來,所有人讓開了一條路,甚至舞台上載歌載舞的女孩都拿起了麥克風,喊道:“歡迎霍氏集團總裁霍淵閃亮登場,大家鼓掌歡迎。”
氣氛被烘托到了極點。
霍司越大步走向了卡座最中心空著的位置,不用說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位置是留給他的。
卡座的另一邊坐著的是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男人,一看就是那種好東西吃的多了,大腹便便,腦滿腸肥。
來的時候,她見過這人的照片,對他多少有幾分了解。
他也是京都一有名的財主,名叫陳大龍,也是為了這次的稀有原石而來。
如果是霍司越是首富,那麼陳大龍就是第二富。
這麼些年他一直都想過超越霍司越的財富,然而他在賺錢,霍司越賺的隻會比他多更多,久而久之,他陳大龍的名字,就被不知不覺的叫成了陳第二。
而他很是不服自己長期被這個黃口小兒壓製,所以言語間總是會有幾分輕視和不懈,但是最可氣的事他又幹不掉霍司越。
“呀,是霍賢侄,上次見麵還是在京都‘春泥’發布會的時候,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,就又見麵了。”
霍司越也隻是點了點頭算是回話了。
陳大龍對他這種態度極為不滿。
這次的原石,他絕對要拿下,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。
因為這次的稀有原石真的是太罕見了,所以才會出現這種,幾家珠寶公司一同過來談判的場麵,隻是其他的小公司在見到這兩位之後,都不敢上前了。
陳大龍喝了一口酒,一雙細細的三角眼不經意的落在了古穗穗的身上,最後他看的呆了,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,像極了,太像了。
“霍賢侄今天居然破例帶了一個美女過來,是女朋友,還是未婚妻呀?”他試探的問。
他色眯眯的目光讓古穗穗隻覺得渾身發毛,就像是被一隻惡心的癩蛤蟆盯上一樣。
“這是我助理。”霍司越簡單介紹道。
陳大龍依舊沒有收回目光的意思,他笑笑的說道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我未過門的媳婦和這位助理小姐長得很像啊,要不今天晚上助理小姐我們就玩玩角色扮演,由你來扮演我的未婚妻如何?”
說著他那大手就自顧自的要去撫她那白潔的手,眸中的色欲,顯而易見。
古穗穗急忙回道:“陳總開玩笑了,我隻是一個小助理,哪比得上您的未婚妻呢?”
陳大龍從懷裏掏出一疊百元大鈔,隨手甩在了古穗穗的麵前:“助理小姐,我覺得你比我的未婚妻還要好看,過來喂我喝杯酒,這錢就是你的。”
一般情況,在這種場所,男人帶著美貌漂亮的妞兒,基本就是用來討好商家的,就像現在,兩家競爭一家原石,總是有一方要退出的。
傳聞霍氏集團的總裁從來都不屑於用這種手段,今天為了這原石,看來也是豁出去了。
況且他剛才也並沒有說謊,老朋友承諾許配給他的未婚妻,還真的和古穗穗,一模一樣,就連年紀也是分毫不差的。
當時從顧蕭然手中接過照片的時候,他一眼就看中了那張又純又欲的臉蛋兒,再加上她那雙純白無瑕的手時,他的一顆心真的是慶幸自己的夫人死的早,要不然哪能娶得上上這麼好的妞兒。
“怎麼,古小姐這是不願呢,還是怕霍總罰你?你放心好了,霍總要是不要你了,我們公司肯定給你一個位置,工資翻倍。”陳大龍說的越發猖狂了。
就算是欲拒還迎,也得有分寸,過度了反而會弄巧成拙。
古穗穗拿起了酒杯,恭敬的說道:“我敬您一杯。”
然而陳大龍卻攔住了她:“你是真不懂還還是假不懂?難道還要我教你,喂人喝酒喝敬酒的區別嗎?”說完之後,他指向其中一個跳舞的黑絲女郎:“你過來,給她演示一下,什麼是喂酒。”
很快,那個女孩子從台上走了下來,端起了一杯紅酒,婀娜多姿的走到了陳大龍麵前,白皙的大腿橫跨在了陳大龍的腿上,然後將酒杯放到唇邊,喝了一口,下一秒,她低頭對準了陳大龍的嘴,就這麼一點一點的將紅色的酒液吐到了他的嘴中。
陳大龍細細的眼睛瞥了一眼古穗穗:“學會了嗎?”
陳大龍滿足的和她接了半天的吻,手還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摸索。
古穗穗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,說不慌是假的。
她急忙說道:“陳總,我是有老公的人,這樣不太好,我老公會介意的。”
陳大龍冷笑一聲:“有老公?那你現在給他打電話,我就不相信你剛畢業,上哪來的老公。”
他那細長的三角眼就是篤定了古穗穗在撒謊。
因為他清楚地知道,她就是顧蕭然打算用來聯姻的工具人。
居然說出自己結婚的謊言,以為他陳大龍是吃素的?
“要是我打了電話,陳總真的願意放過我嗎?”
“君子一言駟馬難追。”
為由霍司越本人淡淡的,像是沒事人一樣正襟危坐。
他其實至少想知道,自己這個新助理要怎麼化解眼前的困局,所以他才半天不動聲色的,如果古穗穗不能化解困境,那麼他也不會坐以待斃,畢竟人是他帶來的。
於是古穗穗鼓起了勇氣,撥通了存在手機中許久的,那個標注為老公的電話號碼。
下一秒,隻聽包房內霍司越的手機響了起來,瞬間,所有人都看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