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再和肖屹麵對麵說話，李玉合心境已截然不同。
“你也是身體出了問題嗎？”她問。
也？
“是，沉屙。”肖屹沒有急著詢問，點頭承認。
“那就沒錯了。”
看來肖屹的情況和她差不多，都是身體出了問題，不過他們還是有本質區別的。
李玉合的先天壽命隻有 26歲，肖屹則是因為殺戮過重導致陽壽縮短。雖說都以疾病的形式表現在身體上，但若李玉合能治好肖屹身上的病，那麼肖屹就能好好活下去。
而李玉合，則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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