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他都已經和陸青禾結婚了,我怎麼......”
“結了婚算什麼,還可以離婚啊,你看我和你爸不就是嗎?最後他還不是和那個賤人離婚,和我又在一起了。所以結婚什麼的都不重要,看誰贏到最後才重要。”
趙雅兒被這麼一鼓勵,頓時挺直腰板。
拿出化妝鏡打量自己的容貌,更加有自信了!
房間內,陸青禾真的在給蘇宴按摩。
不過是用了些手法,不消一會兒的時間,他就熟睡了過去。
陸青禾趁機好好給他把脈,準確了解他現在的身體健康情況。
最後的結論和陸青禾想的差不多。
蘇宴並不是沒法治,除了體內有奇怪的毒氣,其他病症要治起來不過是小菜一碟。
不過比較麻煩的是,她不能明目張膽地就在渝都把蘇宴看好了。
否則,那不就把她妙手回春的招牌暴露了嗎?
得想個辦法。
蘇宴這一覺睡得很熟,等他醒過來已經晚上。
房間裏空無一人。
正撐著身子坐起來,陸青禾就端著一碗什麼東西進來了。
“你終於醒了,睡得可真久,果然是體虛。來!給你燉了一碗高湯,喝了能夠幫你精神百倍!”
“這是什麼?”
蘇宴聞著挺香。
但對上陸青禾那張諂媚的笑臉,他感覺再香的湯也可能是毒藥。
陸青禾放下湯,拿起勺子喝了一口。
當即就發出滿意的聲音。
“倍兒香!這是我們陸家秘製的湯,對身體好,特別是對男人的身體!”
“......”
蘇宴還是不信。
陸青禾撇嘴,“你幹嘛老是懷疑我,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,你的疑心和防備應該對向你的大哥,而不是我!”
蘇宴淡淡回答:“誰說我和我大哥有仇了。”
“哦,那就是你大哥單方麵想置你於死地!”
陸青禾感受到了蘇宴對她喝過的那隻勺子很嫌棄,所以遲遲不肯動。
她便出去重新洗了洗,又回來。
坐下,見蘇宴終於原意喝湯。
陸青禾就擠出純良無害的笑,雙手撐著臉勸說。
“我說蘇二少爺,你就不想活嗎?”
“誰不想活了。”
“想活你還不趕緊拿起武器保護自己,任由著蘇嘯對你下毒手啊!”
“你看見了,我一身病,沒辦法,手不能提肩不能扛。”
蘇宴佯裝委屈無奈樣,聳了聳肩。
別說,陸青禾燉的這碗湯倒是香得很。
蘇宴喝的很慢。
細細品嘗。
慢慢享受。
陸青禾暗地瞪了他一眼,轉而又明媚一笑。
“蘇二少爺,我認識一位老中醫,說不定可以治你的病,不過他人在鄉下,要勞煩蘇二少爺跑一趟了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啊?”
陸青禾捏緊拳頭。
蘇宴像是命不久矣似的,歎了一口老氣。
他看向陸青禾,“你一天天老打我的主意幹嘛?就算我病著,但也不影響你繼續做我媳婦吧?趙家不敢拿你怎麼樣的。”
“你怎麼一點上進心都沒有!我看你就是一心求死!我跟著你怎麼能享榮華富貴!”
陸青禾憤怒地端起蘇宴麵前的湯。
“別喝了!病死你!應該給你喝毒藥!”
“哎哎哎!拿回來。”
蘇宴一時還貪戀上那碗湯了。
他何嘗不想治病,可雲墨這幾年暗地帶了多少人回來,可沒一個有法子的。
也好,他也好久沒出去了。
避開蘇嘯的眼線,他才能做事。
蘇宴招招手,“回來,咱們好好說,你先把湯給我,我餓著呢。”
陸青禾眯眯眼,“那你想不想活?”
“活活活。”
“那你去不去鄉下?”
“你說去就去。”
“擊掌,別反悔啊!”
陸青禾倒是好哄得很,過來和蘇宴擊掌為誓。
蘇宴繼續滿足地喝湯。
“你說的那位老中醫就不能來趟渝都嗎?”
陸青禾張嘴就來,“人家一把年紀了,折騰不得,而且他可是位神醫!不輕易替人看病。”
“那你怎麼能確定他會替我看病。”
“放心吧,我自有辦法。”
陸青禾用一碗湯就輕鬆搞定了蘇宴。
但蘇家那群老狐狸卻不是這麼好說話的。
現在,還得一一清除蘇宴身邊的“雜草”。
次日,陸青禾看著蘇宴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保鏢。
又看看時間。
她在心裏從“十”開始倒數。
“十,九,八......三,兒,一!”
陸青禾自信抬頭。
“哎呦喲——”
幾個保鏢陸陸續續出現小腹劇痛的症狀。
一個二個地以為是吃壞了肚子。
爭先恐後地往廁所跑。
可一來二去,大家拉的臉色青白不說,最後還全都到底昏死了過去。
蘇嘯得知消息,立馬打算給蘇宴換一批保鏢。
此時外頭就有媒體爆出。
【蘇家囚禁蘇二少爺,人前人後兩副麵孔!】
顯眼的標題下,還附帶著那幾個保鏢被抬出別墅的照片。
一時間,外麵議論紛紛。
蘇嘯為了安全起見,先撤了保鏢。
但是卻安了一個保姆進別墅。
並且對外宣稱,從未囚禁一說,相反,是貼心照顧!
這個保姆姓劉,陸青禾從第一眼就看得出來她不是個善茬。
晚間蘇嘯又叫人送藥來。
陸青禾端著進了房間,保姆就緊跟其後。
陸青禾站住腳跟,“你幹嘛?婆婆可是說了蘇宴現在喝藥都由我盯著,你進來幹什麼?”
劉媽叉腰,“大少爺不放心你做事,怕你弄灑了二少爺的藥,穩妥起見,讓我盯著。”
“行啊,那你來。”
陸青禾迅雷不及掩耳地將一碗藥塞進劉媽的手裏。
劉媽出於本能反應,第一時間往後躲。
“當——”
藥碗接了個空,摔在地上,全灑了!
“哦——你闖禍了!這就是你說的安全起見?我看你是故意來害二少爺的吧?”
陸青禾咋咋呼呼地就趕緊給秦湘梅打電話告狀。
秦湘梅得知此事,很是不高興。
真事廢物!
至此,陸青禾和這個劉媽就算結下梁子了。
劉媽總是在半夜打電話彙報情況。
陸青禾就半夜做磁場幹擾,時不時的嚇嚇劉媽。
三天下來,劉媽感覺這個住宅不幹淨!
有臟東西!
這天夜裏,陸青禾故意和蘇宴交談。
“老公,前麵給你衝喜的七個新娘,怎麼全都跑了?”
蘇宴咳嗽,“我不知道,可能是發現了什麼吧。”
“發現什麼?”
“青禾沒覺得,一到夜裏,別墅的信號就很差嗎?還經常斷電,你有沒有聽到過有其他人唱歌或者說話的聲音?”
“還真的是......”
陸青禾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,接著就一聲嬌弱的尖叫。
一頭紮進蘇宴的懷裏。
“老公!我害怕!”
門外的劉媽被陸青禾的一聲尖叫嚇得六魂不見了七魄。
第二天就變得精神不濟,神神叨叨的。
秦湘梅聽說這個保姆實在不靠譜,立馬重新物色人選。
她的人沒這麼快選好,可陸青禾這邊卻是不能再等。
“你要帶宴兒去鄉下?不行!他身體不好,還是留在別墅,我們會找好的醫生幫他看病的。”
秦湘梅直接拒絕了陸青禾的提議。
倒是蘇嘯,從頭到尾盯著麵色蒼白的蘇宴。
他一反常態,“媽,我倒是覺得可以一試,我們找人保護蘇宴就行,你別擔心。”
秦湘梅驚訝的看向蘇嘯。
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,秦湘梅再三考慮,還真的同意了。
車內,蘇嘯深深看了一眼破敗不堪的別墅。
“去鄉下也好,離開了渝都,要讓他死就更加容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