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鳶嘴上說著唐突二字,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兒沒停,食指指腹在那血玉簪的紋路上一寸一寸地來回摩挲著。
簪子泛過一陣刺骨的涼意,似在警告什麼。
南鳶指尖輕輕一顫,收了回來,“算了,不逗你了,興許你正修煉到關鍵時刻,我不應該打攪你。”
說好不打攪的南鳶轉頭就坐在了主人的梳妝台前,不客氣地這裏摸摸那裏摸摸,順便調侃幾句,“你說你是個男子,怎麼比女子還愛美。”
梳妝台上擺著個小木匣子,裏麵雖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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