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鳶用烈酒擦拭他的臉,將銀針和自己的手一並消了毒,然後便用沾了墨水的銀針在他臉上一點一點刺了起來。
“可疼?”紮針的女人問。
“笑話,這點兒疼痛對我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。”
“不疼便好,繼續閉嘴吧。”
“......”善變的女人,前一刻還關心他疼不疼,後一刻便叫他閉嘴。
約莫小半個時辰,南鳶收了針。
她垂眸打量小獵戶臉上的刺青,滿意地點了點頭,“很適合你。”
葉子暮立馬取了銅鏡看,這一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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