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想象,一個孩子的心腸怎麼會這麼冷硬,竟然拿有毒的食物投喂我的狗。
「或者根本不是孩子,而是家裏麵的大人下毒之後讓孩子動的手。」
想到薩摩耶的慘狀,我心疼地差點哭出來。
跑到物業後,我立刻聯係他們調出了附近的監控。
果然如同我猜測的一樣,那天鄰家孩子在抱我家狗的時候,確實喂了薩摩耶一點吃的。
「肯定是他們,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!」
我將監控畫麵拷貝到手機中,提著手機就殺到了鄰居家。
開門的還是那個老太婆,她的腳邊則趴著狗仗人勢的泰迪,見我上門衝著我汪汪直叫。
我的模樣嚇得鄰居老太婆一個哆嗦,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。
「你幹什麼?你要殺人啊!」
我氣的一拳砸在牆上,抬起手機將畫麵杵到老太婆的麵前。
「你說,是不是你家小孩殺了我的狗?」
鄰家老太太心虛地躲開我的目光,也不看視頻而是撒潑,大聲嚷嚷著叫屈。
「哎呦喂,你怎麼老欺負我一個老太婆?今天還汙蔑到我家娃娃是頭上了!我家娃娃喜歡狗這才為了點零食,你竟然汙蔑我們家娃娃投毒。」
「他才幾歲大的孩子,他哪能夠弄來你毒藥害狗呢?你純粹這就是胡扯!」
我被老太婆質問地啞口無言,這毒藥的來源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。
「我家狗從不在外麵吃東西,也就那天我沒看住隻吃了你們喂的零食,不是你們能是誰?」
老太婆見我拿不出確實的證據,氣焰變得更加囂張,她狠狠白了我一眼。
「是誰我不知道,但是說不定某些人賊喊做賊,自己不小心毒死了狗,就想要栽贓到我們頭上。」
老太婆哭地渾身直抖,上氣不接下氣,隻是抬起臉時,分明臉上一滴淚都沒有,就是幹嚎,聲音震天響。
「你就是看我一個老太婆好欺負,這才想把這事賴到我們頭上,想讓我們賠款是嗎?一毛都沒有,要不你幹脆同樣用藥殺了我老太婆吧!」
老婆子直接倒地,就地打滾雙腿亂蹬開始胡攪蠻纏,我就算是有理也根本講不過她。
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,她家肯定不會承認,隻是我沒想到他們倒打一把,竟說狗是我自己害死的。
我被氣的發抖,老太太卻笑得更加洋洋得意,她見我半天說不出話來,自顧自從地上爬起來,退回門內探頭衝我甩出一句。
「某些人還是給自己積點陰德吧,惡事做盡,養這種大型犬活該是這個下場,別攀扯我家孩子。」
老太婆砰的一聲當著我的麵就砸上了房門,根本不給我任何回懟的機會。
我盯著房門發了會呆。
周圍鄰居推門探頭看熱鬧,如今見熱鬧沒了,一個個迅速關上房門,明顯是不想趟這攤渾水。
我歎了口氣,默默收回視線開門回家。
老太太有一句沒說錯。
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,我沒有任何證據確定證明是那孩子動的手。
再加上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,狗的屍體都入土了,我也不可能再挖出來解剖,看看胃部殘餘哪種食物有毒。
麵對這種潑皮無賴,我隻能是認栽倒黴。
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金毛上,既然已經失去了薩摩耶,我絕對不能再失去它。
可是之後幾次栓狗出去遛彎,每次我都能遇上隔壁家的鄰居,他就好像是在我家裝了監控一樣。
隻要我出去,他就會準時準點的出現在我身旁不遠處,他家那個陰沉著臉的小孩也會跟出來要摸我的狗。
那老太婆總之用陰測測的目光在孩子背後看著我們,手中還提著一袋狗零食,明顯是賊心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