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動作,江寧也看出來不對勁了。
“酒杯放下,把手伸出來。”
江寧冷冷的發號施令,麵對眾人或探究、或幸災樂禍的目光,我隻覺得屈辱、難堪。
我何曾受過這樣的折辱?
“為什麼不伸出來?是不是嫉妒別人過得好你就去偷東西了?”
“把手伸出來!”
我的僵持隻換來了江寧的不耐煩,他直接把我手中的酒杯打掉,強行扯著我的手放在眼前——
小指和無名指上的疤痕清晰可見又可怖,小指還斷了一截,剩下的那半截甚至沒辦法活動。
江寧滿臉的不可置信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就連周圍的人也驚呼出聲。
趁著江寧發呆,我趕緊把手抽回來,藏在身後。
可這根本就藏不住我的難堪。
傷疤被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,我隻想趕緊逃離這個環境。
“鐘大小姐你要不要去......哦對,忘了鐘大小姐現在沒勢力了,那鐘大小姐需不需要我找人給你辦一張殘疾證?”
江寧的跟班,楊誌,他幸災樂禍的看著我,還出言嘲諷。
我再也忍受不了,當著眾人的麵逃離了這可怕的聚會。
江寧還在原地平複心情,剛剛那個畫麵太過於震撼了......
他想不到,鐘雨怎麼變成這樣了?發生了什麼事?
他剛想要問出口,就發現鐘雨不見了。
反觀楊誌他們笑的猖狂。
江寧冷冷的剜了一眼楊誌,而後飛速朝我離開的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