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江楚明,大學畢業兩年了,因為專業選的好,畢業之後直接進了警察局做一名人民公仆。
不過到現在為止,我接手的一直是一些偷雞摸狗的小案子,真正的大案子從來沒有輪到過我,所以我現在依然一事無成。
不過幸好的是,我那月薪六千的工作包吃包住。
但是魔都好像和我開了一個大玩笑,現在局裏因為人員調動問題,無法繼續包吃住。
我又變成了魔都裏的一葉浮萍,以我六千塊的微薄工資,在魔都找個落腳的房子難於登天。
就在我崩潰的時候,我看見某8同城上的招合租室友啟示。
“誠招20-40歲男性合租室友,要求身體健康,不抽煙喝酒,無不良嗜好,最好有武術功底,兩室一廳一廚一衛,每月500,地點:***,電話:***”
我看著牆上的小廣告,心裏十分疑惑,在魔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,怎麼可能有一個月五百的房子。
雖然是在郊區,但是也不太可能啊,難不成這是什麼新型詐騙手段?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突然響了,我一看是信用卡的催債短信,看著這條短信,我覺得自己更慘了。
我又看了一眼牆上的小廣告,準備去試試,如果這是真的,我就撿了一個大便宜,如果這是假的,這裏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東西,我還是一名警察。
我有什麼好怕的,如果真的是騙子,我還可以把他抓起來,說不好我還可以立一件大功。
我記下牆上的電話號,出廁所之後就撥了過去,很快,那邊接電話了:“喂,您好?”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十分嬌弱的女生,我愣了一下,隨後立刻回答道:“您好,我是看到了您找合租室友的廣告,您是要找室友嗎?”
“嗯,是的,你來我家裏,咱們兩個麵談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掛斷電話之後我還有一些震驚,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女生再招男室友,而且聽她的聲音也很年輕,完全不像是年齡大的人。
我想著想著突然有點害怕,最後叫上了我同事兼最好的朋友陪著我去。
他叫路年,他是富二代,不過他對錢和女人完全不感興趣,他這一生的夢想就是當一名法醫。
不僅如此,他長得也很壯,跆拳道十級,完全適合陪我一起去看房。
我給他打電話之後,他二話不說的就開車過來接我了。
上車後,他十分不解的對我說:“你為什麼不去我家裏住,我家裏還有地方。”
“那多麻煩呀,我怎麼好意思一直打擾你呢?”我對著他說道。
他聽到我的話之後瞪了我一眼,繼續說道:“那你讓我陪你去那種地方怎麼不覺得不好意思。”
“因為我覺得那個地方肯定有坑,如果咱們兩個去了,那個地方真的有坑,咱們兩個不久立功了嗎,對不對?”我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。
他聽到我話之後又貪了一口氣說道:“你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你知道那裏原來是什麼地方嗎?”
我聽到這話之後連忙問道:“什麼地方,那裏有什麼秘密嗎?”
他歎了一口氣,他是土生土長的魔都人,所以說知道一些本地的事情完全不奇怪。
他接下來的一番話,讓我覺得毛骨悚然。
在軍閥混戰的時期,這個地方是一所外國人開的精神病醫院,這裏還會做一些人體實驗。
住在附近的居民,和晚上值班的醫生,經常能夠聽見哀嚎聲,後來戰爭結束,那個地方就變成了一片荒地,沒有人敢去哪裏。
那裏也會經常發生奇怪的事情,住在附近的人也慢慢的全部搬走了,這幾年網絡直播興起,有很多人開直播去那裏探險,回來之後直接瘋掉了。
因為這些事情,那個地方的熱度上漲很多,一個房地產大佬看上了那裏,在哪裏開了一家很大的密室逃脫,和住宿的地方。
剛開始修建的時候,又出了幾條人命,後來房地產老板專門請人做法,才順利的建完。
等到開業的時候,又出了幾起事故,那個地方就又荒廢了,現在去的人,就是那些開探險直播的人。
他說完這些之後,十分認真的問我:“你確定給你打電話的是人嗎?”
我後背一涼,心裏都是猶豫,就在這時,我的電話又響了,是剛才的女房東,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,路年直接搶過我的電話掛掉了。
“你可以先來我家......”
還沒等路年說完,電話又打過來了,路年再次掛斷了電話,那邊卻依然堅持不屑的往回打。
最終,路年直接把手機塞回我的手中,我接通電話,那邊的女人對著我說道:“你放心吧,我是人,不用害怕。”
就在我震驚的時候,她繼續說道:“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害怕,其實是為了招一名保鏢,你要是願意過來陪我,我可以免除你的房租”
我聽到這句話之後,整個人都像是被電了一下,現在的我完全是經濟危機的狀態,少一筆開銷會好很多。
掛斷電話之後,我對著路年說道:“去吧,現在已經不是住宿的問題了,如果每個月我減少這筆開銷,我的壓力會小很多。”
聽我這麼說,路年也沒有繼續勸我,直接開車把我送到了那個地方。
我們在一棟三層的別墅前停了下來,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等著我。
我和路年一起下車,那個女人看見我們兩個走了過來,我也看清了那個女人的相貌,真的是太美了。
全身的皮膚像白雪一樣,精致的麵容超過了很多一線明星,纖細修長的四肢也如同模特一般。
路年咳嗽一聲,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,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女人說道:“剛才,抱歉......”
“沒事,你們先進來吧。”女人對著我們兩個笑了一下,隨後帶著我們進入了別墅裏。
整個別墅都是灰色調,看起來有一些陰鬱,裏麵的家具也不是很多,但是基本家具都有。
女人坐在法沙上,我和路年也坐在了對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