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後，我和餘凱辦理了離婚手續。
拿著小紅本走出民政局，我突然覺得歡欣鼓舞。
就連空氣此刻都透著甜味。
這樣一個負擔，或許在看到餘凱和肖蕊產檢的那一刻就該放下了。
餘凱從後麵走到我前麵，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離婚證。
“曉楠，希望你以後能過得幸福。”
我笑了：“餘凱，你能再虛偽一點嗎？”
餘凱收起笑容，走向不遠處等著他的肖蕊，我卻叫住了他。
“還有什麼事嗎？”
我站在台階上俯視著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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