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續跪著，繼續磕頭，不然......我現在就殺了你們一家。”
申成明嘴角勾起笑容，便是邁步走向車廂。
“前輩，不......不要......”
男人眼裏滿是血淚，掙紮痛苦到了極點。
車廂裏的婦人和少女，同樣驚恐莫名，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。
“不......不要過來。”
“走......走開！”
婦人和少女滿眼的淚水，可她們的掙紮，在申成明的眼裏，卻是那樣的卑微和弱小。
“有意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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