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鳶雙眸圓睜,連忙用手抵住了衛長脩的胸膛:“你、你要做什麼?”
衛長脩微微挑眉:“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本將軍的寵幸,如今又欲擒故縱?”
一直想要得到他的寵幸?!倪鳶很是無奈,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都做了些什麼事情?
“將軍,我想你誤會了,奴婢自知身份卑賤,配不上將軍的。”倪鳶說著,但是雙手還是十分有力的支撐著,不讓衛長脩再靠近她絲毫。
“嗬,現在覺得配不上了?”衛長脩一聲冷笑,看著倪鳶的眼神,就像是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,“那日你脫光了衣裳躺在本將軍床上之時,可不是這樣說的吧?”
什麼?!倪鳶聞言心中都抓狂了,這個身體的主人倒好,一死了之,剩餘一大堆爛攤子給自己?!
“今日給你這個機會,好好服侍本將軍。”衛長脩握住了倪鳶的手,眸中染上一絲邪魅,冰冷的臉也仿佛添了一絲情欲。
倪鳶渾身一陣寒顫,努力鎮定下來,道:“奴婢身份低賤,隻適合在東廚打雜,服侍將軍的事情,還是交給別人來做吧。”
衛長脩聞言,眉頭微擰,一把握住了倪鳶纖細的雙手,將她的手按在頭頂上。
緊接著整個人俯身而來,彼此的呼吸都撲麵而來。
倪鳶頓時不受控製雙頰緋紅!
“你是在拒絕我?!”衛長脩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。
倪鳶蹙眉,這不是很明顯啊,就是拒絕你!
“奴婢有自知之明,如今躺在將軍床上,都恐弄臟了將軍的錦被。”
“是嗎?”衛長脩緩緩朝著倪鳶貼近。
眼看那張臉越來越近,倪鳶連忙側頭,躲開了衛長脩的吻。
衛長脩臉色瞬間變化,狠狠甩開了倪鳶的手,緩緩站起了身來。
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:“既然你覺得隻配在東廚待著,那麼本將軍下令,從今往後,你再不得踏出東廚半步!滾!”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頭埋下的一瞬間,倪鳶才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她連忙裹緊衣裳,赤著腳就快速離開了衛長脩的臥房。
倪鳶離開之後,衛長脩才喚了親信衛然進來。
“將軍!上一次是屬下辦事不利,這次屬下一定親自動手!”衛然進門,向衛長脩跪地叩首。
衛長脩麵色冷清,道:“暫且不必,比起殺了她,不如順藤摸瓜。你下去派人盯緊她。”
“是!”
倪鳶匆忙回到東廚,此刻已經夜深,偏房之中別的丫鬟都已經入睡了。
一躺下,倪鳶又回想起了方才在衛長脩臥房之中發生的一切,心中殘餘悸動,連忙用被子捂住臉頰。
不行不行!
總是這樣受製於人始終是不行的,她必須離開這裏!回到現代!
所以,現在首先要做的,就是離開將軍府!
翌日,整個將軍府又多了樁趣談,那就是倪鳶梅開二度被趕出將軍臥房。
東廚裏麵,倪鳶正按照張總管的吩咐與別的小廚娘一起洗菜。
心中犯著嘀咕。
哎......也不知道老媽現在過得怎樣,以前總不愛聽她嘮叨,現在好了,再也聽不見了。
“發什麼愣呀!趕緊幹活兒!”一旁同著一起洗菜的丫鬟胡杏忽然出聲,一麵將她盆裏的菜甩到了倪鳶麵前。
倪鳶擰眉轉頭,雙手微微緊握。
“喲!你們看看!她還瞪我!一個像狗一樣粘著大將軍的人還有臉瞪我呢?!”胡杏趾高氣揚的說著。
倪鳶冷笑一聲,默默的低頭繼續洗菜,她根本沒心思和這些幼稚的人一般見識。
胡杏見倪鳶是個軟柿子,更加肆無忌憚:“聽說啊,昨夜比上次還慘,光著腳出來的,將軍還下令一輩子都不許某些人再踏出東廚呢!”
頓時,東廚的偏廚裏一片譏笑之聲。
倪鳶慢斯條理的站起身......將胡杏扔在自己麵前的菜給她放了回去,眼神冰冷:“至少我還能踏進將軍的臥房,而你呢?”
掃視了一遍臉上帶著譏嘲之意的丫鬟們,雙眸冷峻,道:“我有辦法去到將軍身邊兩次,自然也有辦法再去第三次。你們若要嘲笑,趁著還有機會就盡情吧。”
話音落,洗菜的眾人笑意瞬間僵在臉上。
“哼!你有本事再去啊!都被下令再不得踏出東廚一步,我倒要看看,你還有些什麼狐媚手段!”胡杏也被倪鳶的氣場給震懾到了,但是還是硬撐著,繼續回懟。
這時,“都在吵吵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