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酒吧喝了很多酒,忍不住打電話給她:“何晚清,你愛過我嗎?”
“老公,你吃錯藥了?我當然愛你啊,隻愛你一個!”何晚清壓低聲音慵懶的像剛睡醒的貓。
“何晚清,我喝多了你過來接我!”我腦子又不清醒了。
“老公,外麵還在下雨,很冷呢,你舍得我凍著啊?讓周叔去接你吧?”我敏銳的感覺到何晚清壓抑著的一絲不耐煩。
我閉上眼暗罵自己:“清醒點吧,她隻是在哄你!”
“不逗你了,我去忙了!”我睜開眼裝作若無其事結束了通話。
繼續喝酒,喝到毫無知覺。
第二天在一個酒店醒來。
是發小林牧,他扔給我幹洗過的衣服,一臉嫌棄的說:“你為一個女人至於嗎?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取一瓢飲?”
我咧開嘴苦澀一笑。
“哥們頭上青青草原的事,兄弟們是不是早知道?”
林牧愣在那裏,半晌才撓著腦袋說:“也沒有別人知道,就我和大春,兩個月前我倆在酒吧看見嫂子跟一個男人抱在一起,不知道咋跟你說。”
我罵了句臟話抓起枕頭砸向林牧。
看來妻子出軌,丈夫永遠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。
正當我準備起身洗漱,何晚清發微信,問我卡怎麼刷不了?
我第一次沒有立刻回她信息。
電話很快打過來,接通後我還沒開口,就聽到她張口質問:
“老公,沒看見我的信息嗎?”
“我在工作!”
“我的卡怎麼刷不了?你趕緊給我解決一下。”
我沉默。
我很想問問何晚清。
除了卡還想和我說些別的嗎?比如結婚紀念日那天跟誰在一起,跟誰在我倆的大床上翻滾?
但是7年的感情我不忍。
“今晚我回去吃飯!咱倆談談。”我還是心軟了。
回到那個熟悉的‘家’。
買菜,做飯,有條不紊。
沒有進房間,那張大床讓我惡心。
飯菜上桌,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晚上21點0分,何晚清還沒有回來。
撥過去電話,很久才接。
“你什麼時候回來,菜做好了我在等你。”我平靜的問何晚清。
“對不起,老公!再等我一會兒,我還在開會,走,走不開。”
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低啞的聲音,隱隱帶著情欲。
電話突然掛斷,我又撥了過去,無人接聽。
我不死心,又打了何晚清廣告公司的電話,公司沒有會議都已下班。
最後撥通張律師電話,跟著何晚清的人說他們下午去了酒店,已經進去3個多小時了。
何晚清你有沒有心?我呆坐著。
淩晨1點,門鎖打開,她回來了。
打開燈,見我還坐在餐桌前,飯菜早已冰涼。
何晚清愧疚的過來抱我,不停的說:“對不起,老公!”
我聞見她身上陌生的沐浴露香味。
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,把所有的飯菜扔進垃圾桶,一字一句的問何晚清:“今晚你跟喬宇上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在家等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