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神經病啊?”
名可愣了下,尖叫著罵他。
北冥夜當她的打罵是打情罵俏,任她打罵夠了,才看了看腕間的表,哼笑了聲,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,“我還有急事,今天先放過你,明晚見,我的小野貓。”
“喂!”
名可隻來得及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離開,她慌忙追上去幾步,卻被找過來的許邵陽一把抱住了,“可可,怎麼氣成這樣,誰來的電話?”
“沒事......”
名可咬咬牙,又有些委屈,她將臉貼向許邵陽的心口,聽著他的心跳聲才平靜下來,悶聲說道,“就是碰到了個神經病。”
“都怪我沒有陪在你身邊。”
許邵陽眼中適時的露出一絲心疼。
“怎麼能怪你。”
名可被他哄的終於笑了起來,兩人去了店裏換下了衣服和首飾帶走,約好後天歸還。
許邵陽親自送了名可回家,這才離開。
名可拎著袋子進門時,聽到屋裏名姍發出一聲激動的尖叫。
她以為名姍出了什麼事,心裏一慌,忙衝了進去。
卻見名姍正雙手舉著一張卡片,激動的“mua—mua—mua”的連親了好幾口。
名可愣了,“姍姍,你怎麼了?”
名姍臉上興奮的表情一僵,手裏抓著的聖比亞郵輪入場券都要燙起來,她慌忙將入場券藏了起來,衝名可笑了下,“啊,有朋友約我出去玩,那地方我隻聽過沒去過,所以激動了點。”
名可點點頭,聯想到她那身昂貴的禮服,有些不安,“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,人靠譜嗎?”
她說著坐到名姍邊上,忍不住擔憂,“你是女孩子,我有些不放心,你......”
名姍有些不耐煩,更怕她提出要跟著自己去,眼珠子一轉,假話就跟著來,“是女的,不止我一個,好多小姐妹一起,姐姐你不要擔心。”
名可這才放下心來,“那就好,你出去玩錢夠嗎,要不要我......”
“夠的夠的。”
名姍心情很好的揚起臉,心裏卻有些鄙夷,見識了那位先生送的禮物,她可根本看不上名可的那些小錢。
她見名可放心之後就去整理她帶回來的東西,不由好奇的跟了上去。
名可正把租來的禮服拿出來,熨燙的掛了起來。
名姍的目光上上下下的看著這件禮服,連她那件的十萬分之一都比不上,她以前還肖想過許邵陽,想著要不要把人從名可身邊搶過來,可眼下她有了更好的選擇,許邵陽連給她提鞋都不配。
心裏看不起,臉上卻還是露出羨慕的笑,“哇,真好看,是邵陽哥給你買的嗎?”
名可笑著搖搖頭,“他創業困難,錢要花在刀刃上,這是我們租的。”
名姍眼中閃過一絲輕蔑,笑眯眯的打聽,“你們有約會嗎?”
“嗯,明天要陪他去參加個宴會,他要去談合作。”
名姍暗暗定下心,這禮服看著樸素,不像是能去聖比亞郵輪的級別,他們又是去談合作,看來名可是不會去壞她事了。她紆尊降貴的幫名可一起掛了禮服,就掛在她那件旁邊。
看著那兩件就像是皓月和螢輝的禮服,像極了她和名可那個沒爹沒媽的賤丫頭。
等過了明晚,誰高貴誰是草芥,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