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筵熙懶得理會蔣毅陽此時青紫的臉色,這狗東西仗著蔣家的勢力不知道欺負了多少良家少女,今天踢到鐵板了完全是她自作自受。
“你!”蔣毅陽指了指蘇兮辭:“如果不想承受蔣家的報複的話,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!“
得罪不起盛筵熙,蔣毅陽直接拿蘇兮辭開刀。
“盛筵熙不會一直保護你,但是得罪了蔣家的後果你應該不想知道!“
盛筵熙隻覺得好笑,敢威脅兮姐,這是嫌活得太長了。
蘇兮辭沒說話,蔣毅陽以為她怕了,更加囂張了:“隻要你乖乖跟我回去,任我處置,我保證,不但不動你,還讓你做我女朋友,每月給你兩萬的零花錢,怎麼樣?“
聽到這話,蘇兮辭向蔣毅陽的方向走去。
看到蘇兮辭這樣識趣,蔣毅陽得意地衝著盛筵熙笑:“看到沒有,盛大小姐,你一心想護著人家,人家小妹妹根本不領情。“
說著就要將走過來地蘇兮辭往懷裏摟,心中惡狠狠地想著,等他玩膩了,看他不弄死這個臭女表子。
周圍人也紛紛露出或鄙夷或淫邪的目光。
盛筵熙沒有說話,隻是頗為同情地看了蔣毅陽一眼。
蔣毅陽還沒反應過來這個眼神中的寒意,下一秒胯/下劇痛,隻來得及一聲慘叫,在場的男士無不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胯下的地方。
蔣毅陽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,盛筵熙嘖嘖搖頭歎息,而蘇兮辭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。
恰好這時救護車已經到了。
蔣毅陽最終暈死了過去,不管他想怎麼算賬,那都是醒來之後的事情了。
蔣毅陽的一群小弟也不敢麵對這兩個狠人,紛紛跟著救護車離開了。
周圍的人紛紛自覺地遠離二人,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下,二人離開了酒吧。
走之前,蘇兮辭回頭望了一眼二樓的方向。
她感覺,那裏,有人正在看著她。
“真有意思......“
男人知道自己被發現了,隻是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,輕笑了一聲。
“段總,我敬您一杯。”
敬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看著眼前小心翼翼的中年男人,段鑠嘴角的笑意不達眼底,透露出殘忍的弧度。
中年男人不由得心底發顫。
段鑠沒動,隨著時間的流逝,中年男人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,最終,段鑠舉杯一飲而盡。
中年男人剛剛鬆一口氣,段鑠的話又給他判了死刑......
“處理得幹淨點兒。”
接過手下遞來的手帕,段鑠將手上的血跡擦拭幹淨,隨手扔進了托盤裏,段鑠走出了會所。
誰也不知道,樓下的紙醉金迷,而樓上包廂裏,滿地血腥。
回去的路上。
蘇兮辭:“夜色的二樓是什麼地方?“
盛筵熙開著跑車,感受著夜間的風在臉上呼嘯而過,轉頭應著蘇兮辭的問題:“夜色二樓是包廂。“
“很少有酒吧有兩層的。”
“聽說是夜色老板專門給自己留的。“
“夜色老板是誰?“
“我也不知道,沒人知道夜色老板是誰。“
盛筵熙有些好奇蘇兮辭為什麼突然這樣問,她們並不是第一次去了,為什麼這一次蘇兮辭突然對這件事感興趣。
蘇兮辭搖了搖頭,盛筵熙雖然黑客技術不錯,但是身手不好,沒有察覺也很正常。
今晚的視線並沒有惡意,蘇兮辭不打算告訴盛筵熙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