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聲音?她豎起耳朵。
客廳裏傳來一陣悉悉率率的響聲,聽起來像是人在走動,不過聽聲音,那腳步又有些不穩。
怎麼回事啊?
她起身,悄悄地打開一道門縫。
借著微弱的光,她能看到傅斯年弓著身子。
“你怎麼了?”顧雲憬探出一顆腦袋問。
“沒事。”傅斯年回了她兩個字,似乎不願意再多搭理她。
可是顧雲憬分明聽到他說話聲音的不對勁,於是又問:“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?”
“我像是那麼脆弱的人?”傅斯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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