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撥通這個電話之前，我也不敢胡說，因為我怕林衡聽出來端倪，我更怕，到時候林衡會對我表弟不利。
畢竟林衡在暗，我在明。
我輸入了趙程的電話號碼，聽著嘟嘟嘟幾聲後，那邊趙程接通了我的電話，“喂，姐？”
“表弟，之前讓你談的那個合作，結果怎麼樣了啊？”我的語氣輕鬆熟稔，我裝出一副要為林衡分憂的樣子來，語氣裏還有一些埋怨和嗔怪，我想體現出來一種，因為公司這幫人不努力，所以害得我老公很辛苦，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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