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逸唇角玩味微翹,玉樹臨風的跟著她出了武庫,回了東宮。
薑洛璃有些疲倦的半躺在塌上,望向他美目複雜又有一絲期待。
“你真的能製作出比現在這把神兵利器還厲害的絕世神兵?你跟本宮說實話,成功率是多少?”
“隻要爐子造出來,成功率九成九!”
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。
“好!好!”薑洛璃又深深的看了楚逸兩眼,美目探究的緊蹙:“可你有這樣的才華,為什麼要進宮當太監?”
薑洛璃這是開始懷疑楚逸了。
蘭駙馬曾經跟她說過楚逸的來曆,就是從淨身房那裏刀下留情弄來的。
楚逸又會作詩又會看病,還在鑄造方麵有大成。
這樣的才華,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淨身房。
“啟稟長公主,那是因為我當時被打悶棍,糊裏糊塗就被賣進來了。”
楚逸說的也是實話,原主就是這樣陰差陽錯的進宮當太監的。
薑洛璃也早在兩人早上在床上時,就試過楚逸,楚逸是個普通人,確實沒有任何內力武功。
“再說,長公主殿下,我其實並不覺得是什麼壞事,相反,反而覺得慶幸,慶幸今天早上能夠跟殿下差點......”
楚逸一提早上,薑洛璃一張冰冷的俏臉頓時又紅了。
楚逸不由被引得主動走上前去。
看著塌上薄如蟬翼的衣衫下,嬌軀微顫的絕世美人兒。
他喉結微微滾動:“長公主殿下,要不要小楚子再給你按摩按摩,好好伺候伺候。”
薑洛璃玉手瞬間緊張的攥起,露出小女兒一般的嬌羞。
想到楚逸今天一天給她的驚喜,比起她那個隻知道喝酒的酒鬼駙馬不知道好多少。
人又那麼俊美和溫柔體貼,她點頭,躺在塌上,閉上了眼睛。
“那長公主殿下,小楚子上去了。”
“放鬆,殿下放鬆。”
“舒不舒服?這裏殿下覺得舒服舒服?”
“嗯~”
楚逸按揉著薑洛璃凝脂般的嬌軀,指尖傳來的一陣陣玉體上的甜膩溫熱,讓他忍不住就想......
也就是這時,楚逸悲催的發現,薑洛璃睡著了。
疲倦了一天的她,被他按摩的睡著了。
這真的是......
楚逸沒再接著動手,他輕柔的給薑洛璃蓋上了被子,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。
來日方長。
楚逸也不急於這一時。
本來楚逸身上還遺留著美人的芳香,心情很好。
但等他回到住處,一個醉鬼男人的到來卻讓他瞬間不爽了。
“大,大膽小楚子,嗝,你剛剛幹什麼去了?”
是天天爛醉如泥的蘭駙馬。
這家夥自從發現那方麵不行以後,就自暴自棄成了這個樣子。
這醉醺醺的酒氣,讓楚逸聞著頭疼。
他語氣冷淡:“蘭駙馬來我這裏有何貴幹?”
“你剛剛這麼晚了是不是又去找長公主了?小子,別把自己太當回事,你始終隻是皇家的一個家奴,一條狗!
你再敢不老實的勾引長公主,你信不信本駙馬隨時弄死你!”
蘭駙馬已經心理扭曲了。
他得不到薑洛璃,為了利益,不得已找了楚逸過來,卻又嫉妒心非常強的時時刻刻想殺了楚逸!
楚逸毫不懷疑,隻要薑洛璃一懷上孩子,這個蘭駙馬就會像毒蛇一樣從陰暗處竄出來弄死自己。
但這個醉鬼爛人是怎麼敢來威脅自己的!
楚逸冷哼。
“蘭駙馬,蘭都尉,你的駙馬都尉一職也就從五品,但今天女帝陛下親賜我的國子監祭酒可是從四品!
你叫誰小楚子呢!放肆,你該叫我楚大人!”
“楚大人,哈哈哈,才一天不見,你個賤奴就敢跟本駙馬耍威風了!”
蘭駙馬醉酒的瞧著楚逸,滿眼不屑和瞧不起。
“得瑟什麼?賤奴,你不就是走了狗屎運會吟兩首詩嗎?哼,不知天高地厚,還狂妄的敢跟藥穀神醫打賭醫治四公主,本駙馬就等著你賭輸人頭落地!”
楚逸懶得理會這種自甘墮落的酒鬼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趕緊滾,一身酒氣的晦氣玩意兒,一會兒長公主殿下還要過來呢!”
這麼晚薑洛璃過來幹什麼?兩個孤男寡女夜裏又能幹什麼?
楚逸就是隨口想惡心蘭駙馬,果然蘭駙馬一聽就暴怒。
指著楚逸激動的站都站不穩:“賤奴,你給我等著!你給我等著!”
楚逸不屑,卻也沒有掉以輕心,畢竟蘭駙馬的娘是當朝丞相。
楚逸必須要盡快在女帝麵前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影響力才行!
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
好在,給四公主治病的青黴素在有條不紊的培養中。
而煉鋼的爐子,在第三天下午,王大師就激動的前來通傳:“建造好了!楚大人,我們已經連夜趕工將爐子建造好了!”
楚逸立馬從弄影眼前的一晃一晃中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,正了正神色。
“走,帶我去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