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久違熟悉的空間,各種奇花異果,名貴藥材,試驗器材等等。
天知道蘇玉摸到這些東西的時候,內心像是掀起了驚濤巨浪。
隔這麼久打開空間,蘇玉首先是找到了青黴素注射液、清洗傷口用的溶液,以及抗生素等。
回想白日看到那人的症狀。然而蘇玉還在急切地想著,還要拿走什麼的時候。
深吸口氣!
她睜開眼,她怎麼就出來了?
光線慧明灰暗,上方灰撲撲的屋頂,暗示她在房間沒錯。
難道說,就算是空間能打開了,但是她還不不能控製什麼時候離開嗎?
見鬼!
可就算是不能自由出入,她還是帶出來一些東西。
這些東西夠救命了。
蘇玉重複嘗試了幾次沒有都是遊離在空間之外,沒有進去。看來她對空間的利用還是不夠。
翌日,蘇玉起了個大早。,去鎮上醫館找那人。
上次去鎮上還是拖的老劉頭的福。蘇玉悄悄關上門跑去老劉頭家。
正在給雞撒糧的劉大嬸一眼瞧見了奔來的蘇玉。“李家媳婦!”
蘇玉劉大嬸喊,安心不少,起碼人家沒怪罪她大清早來她。
“劉大嬸。對不住,一大早來打擾你。我是來問問,老劉頭在嗎?”
她抱歉道,“大妹子,你來晚了。他已經去鎮上了。走的這邊道。”
蘇玉望向劉大嬸指的路,怪不得來的路上沒看間,原來走的小路。
“誒,劉大嬸,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?”
“你找他什麼事情?”
給她說也沒關係,正好讓老劉頭回來,她給遞給話。
“是這樣,我找到個辦法,可能會救昨天那個少郎。”
劉大嬸估摸著她說的是住在村長家那邊的小趙。
“你說的是姓趙的獵戶?”
“對。是他。”
劉大嬸把裝雞食的盆放下,“好,要是我家老頭子回來,我跟他說。”
還招呼蘇玉吃早飯。
“你起這麼早,應該沒吃吧?你進屋,我給你下碗麵去。”
地處南方,但是村裏人更喜愛吃麵食。
“不用了,劉大嬸。謝謝了。”
蘇玉拿家裏當了借口,“我這麼早出來,孩子和相公還餓著呢,我要回去給他們做飯吃了。”
跟劉大嬸告別,蘇玉沿著來的路再繼續走回去。
到家推開院子,李景行已經在檢查弓箭和箭筒,做好去打獵的準備了。
李景行還疑惑她去哪兒了。
“我去煮麵給你吃。”蘇玉徑直去了廚房。
李景行話到嘴邊又咽下了,“我這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,你在家裏多多小心。”
蘇玉嚼著麵,嗯了一聲。
她對二人分開,居然有那麼一丟丟不舍。
應該是原主的情緒作祟。
蘇玉把吃完的碗收進去,她不想讓李景行看到舍不得的樣子。
李景行隨後而來,她回頭,一個綿密的親吻落在唇上,唇瓣的糾纏沒持續多久、李景行放開她,看她唇色鮮豔,淚目可憐。
“我很快會回來,別難過。”
待人出去後,蘇玉冷淡地擦了擦嘴。
刷著碗,蘇玉在想,她是不是給李景行留下一種,非他不可的印象。
蘇玉出回房間,把藥拿出來放在衣服的口袋裏,就聽到有人叫她。
“李家媳婦!”
蘇玉趕緊跑出去。
“我們帶著人回來了。”聽出來去的人不止老劉頭一個人,“醫館的人怎麼說?”
老劉頭重重的歎氣。“沒辦法了。說是傷口太深,傷及肺腑,讓回來準備身後事。”
蘇玉擰眉,“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?”
“上我牛車,我載你去。”
“趙三郎的命真是哭!半大沒了雙親,還被熊撓了。”
同村的夫人包括劉大嬸都已經在屋外候著,背著藥箱隨老劉頭的身後跟了進去,人已經快近奄奄一息的狀態。
“這是村裏李家的媳婦,她相公也是獵戶。”
蘇玉走過去,“我叫蘇玉,你叫什麼?”
年輕人有意識,但很虛弱。
“我把你治好,你告訴我你全名叫什麼好不好?”
少郎的眼神有一絲鬆動,“我還能治好?”
“能。”
蘇玉自信一笑,“從此刻起,你的命我接手了。要是不能治好你,我拿我的給你抵命。”
古代人對賭咒發誓是有忌諱的,蘇玉這麼說。無形給人一種希望。
“劉大爺,你去弄來一瓶白酒,要烈酒,沒開過封,沒喝過的。”
“好。”
蘇玉用嘴咬住封口的紅布,照著他的傷口給他澆灌下去。
少郎開始痛苦地嚎叫,蘇玉從藥箱裏拿出溶液,開始洗傷口。
“上次你給他開的方子,水煎服。”
老劉頭又跑去熬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