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呆立在祠堂門口，眼前的景象讓她渾身發冷。
阿瞞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裏看不到一絲往日的清澈，村民們狂熱的呼喊聲如同魔音灌耳。
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揪緊了衣角，指節因用力而泛白，指甲幾乎要刺破布料。
"村長..."
她聲音發顫，拉住從身邊經過的青崖的衣袖，"大家這是怎麼了？"
她的指尖能感受到青崖手臂上緊繃的肌肉。
青崖的肩膀明顯僵了一下。
他緩緩轉身，眼角的皺紋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深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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