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親的死因有蹊蹺,再揪出幕後真凶之前,絕不能暴露我的身份,以防打草驚蛇!”
提起父親,江澤眼底掠過一絲悲傷。
母親在他幼年時失蹤,至今杳無音訊,是父親將他拉扯長大,如今卻連父親被誰所害都無法查明!
他這個當兒子的,如何能不愧疚自責?
“放心吧,董事長!沒人能逃得過深澤集團的眼睛!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。”
“你太累了,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吧。”
蘇傾城寬慰兩句,主動投懷送抱,扶著江澤的腦袋躺在她修長渾園的媚腿上休息。
江澤枕在揉軟之上,伴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,頓時讓他身心都放鬆不少。
“對了,你剛才在江家對我的求婚,是認真的?”
“這......全憑董事長如何理解了。”
蘇傾城絕美的臉蛋閃過一絲緋紅,玉手輕輕幫江澤按摩腦部。
......
此時的江家,江遠山早已暴跳如雷!
“蘇家!蘇傾城!”
“她怎麼敢!怎麼敢!即便是臨城首富,財勢也敵不過我們九家聯手!”
“她這是在找死!”
江遠山對著碩大的青棺一通亂砸,奈何青棺材質過硬,倒是疼的他齜牙咧嘴。
“父親,請消消氣。我們九家聯合,蘇家一定不是對手,蘇傾城那麼有恃無恐,我擔心她有其他依仗!”
江少鋒眉頭緊皺,連同王佳瑤在內的八女已經讓他打發走了。
現在他們父子談論的涉及江家的機密重事,不能讓外人聽見。
“兒子,你也漲了些腦力!爸爸很欣慰!”
江遠山欣慰的看向江少鋒,但臉色隨即就陰狠起來!
“不必多慮,蘇傾城必有依仗,但無論什麼依仗也比不過深澤集團,那可是整個南省神一般的存在!”
“隻要我們拿到了深澤集團的合作,區區蘇家,彈指可滅!”
江少鋒聞言,也鬆了口氣。
蘇傾城有依仗怕什麼?他們江家又何嘗沒有?
“就是,無論是什麼依仗,比起深澤集團,算個屁啊!”
就在此時,江家門外又響起一聲通報!
“深澤集團負責人到!”
此言一出,江遠山和江少鋒渾身一顫,連忙迎了出去。
“趙先生!好久不見!”
“不知您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實在是萬分抱歉!”
江遠山看到一身唐山裝的趙雲泰,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,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。
“你們江家這是......”
趙雲泰四下打量一番,看到滿地的狼藉,皺了皺眉頭。
奇怪,怎麼不見江澤董事長在家?難道是他記錯了,董事長不是今天出獄?
“噢!說來慚愧!今天家族中有一個廢物出獄,鬧了些事情,下人還沒來得及收拾!”
“但請趙先生放心,那個小孽子已經被我逐出了江家,絕對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!”
江遠山臉色恭敬,提及江澤,仿佛在說一隻無用的豬狗一般!
畢竟江澤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,怎能入了趙雲泰的法眼?
趙雲泰眉心緊皺,不置可否。
可當他看到院子中央的那一口碩大青棺時,便露出了了然的神色!
沒想到蘇傾城那個小妮子訂了這麼大一口棺材!
“青棺在此,看來我們已經沒有合作的必要了,告辭!”
什麼?!
江遠山臉色一變,暗道一聲糟了,該不會因為江澤那個小孽子要誤了合作的大事!
果不其然!
江遠山和江少鋒沒想到趙雲泰會拒絕的這麼幹脆,傻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!
等趙雲泰走了,江少鋒才憤恨的捶了一下牆麵!
“該死的廢物!居然真的影響了深澤集團對我們的印象,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!”
“先保住合作要緊,那個小孽子隨時都可以收拾!快收拾東西,跟我去趙先生家中一趟,誠懇道歉,也許我們還有機會!”
江遠山臉色難堪,心裏把江澤咒罵了一萬遍。
父子倆絲毫不敢耽擱,花重金買了賠禮趕往趙雲泰的家中。
......
六個小時後。
趙家別墅內。
趙雲泰身為深澤集團臨城總負責人,卻也恭敬落座在下位。
隻因主位上坐著的是深澤集團唯一的龍首,董事長!江澤!
“董事長,您父親的死因背後錯綜複雜,牽扯的人和事太多太多,但現在基本已經可以確認,江遠山父子絕對逃不了幹係!”
趙雲泰神色恭敬,一把年紀的身板坐的挺直。
絕對逃不了幹係!
江澤閉目養神的眸子忽的睜開,其中閃爍著無窮無盡的冷意!
“我就知道,那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絕對參與在內!”
“混賬!我父親待他們如掏心肺,他們卻像畜生一般反咬一口!”
怒!
滔天的怒意從江澤周身彌漫,嚇得趙雲泰渾身一顫,大氣都不敢喘一下!
“董事長息怒,如今那父子兩人已經在門口跪了五個小時!懇求我們深澤集團的一個合作機會!”
“不如讓他們進來?”
趙雲泰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!
“不!那太便宜他們了,把合作的機會給他們吧,我要在三天後的深澤合作方晚宴上,讓所有背我,負我,害我的人都付出血的代價!”
“不過,想要合作的機會也是有條件的。”
江澤冷笑一聲,字字道來!
“傾城不是送給那老畜生一副青棺嗎?告訴他,讓他來赴宴的時候,自己躺在棺材裏出現,這合作就是他的了!”
讓他躺在棺材裏赴宴!
這句話如同一顆巨石一般狠狠砸在趙雲泰的心口!
他忍不住慶幸起來,幸虧自己不是董事長的敵人,否則絕對會生無可戀!
“好!我這就吩咐下去!”
另一頭,江遠山和江少鋒已經跪在趙家別墅大門口整整五個小時!
“爹,看來這次合作是沒戲了,我們走吧,我膝蓋都要廢了!”
江少鋒早已經沒了耐心,唉聲歎氣,眼中更是怨毒無比!
該死的江澤!
全都是他的錯!如果不是那口青棺擾了趙先生的興致,他們現在早就已經和深澤簽訂了合作合同!
“沉住氣!至少要見到趙先生一麵!”
江遠山的一把老骨頭更撐不住了,僅憑著內心對財勢的偏執在硬廷著。
就在此時,趙家別墅的大門忽然打開,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從裏麵走了出來。
江遠山和江少鋒都眼前一亮,連忙上前。
“趙先生終於願意接受我們的道歉了嗎?”
“兩位,請回吧!”
管家語氣冷淡至極。
“趙先生吩咐過了,江家想要合作沒問題,隻要江家主躺在那口青棺裏赴宴就行!”
說完,管家就把趙家別墅的大門再一次關上!
剩下江遠山和江少鋒徹底傻眼,癱坐在地上!
“躺在青棺裏赴宴?這......”
江遠山氣的整張臉都在扭曲,鐵青無比!
讓他一個活人躺在青棺裏赴宴,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羞辱!
但他萬萬不敢對趙雲泰有一絲的抱怨,隻能把一切都歸結在該死的江澤身上!
“罪該萬死的小孽子!”
“就該讓他死在牢獄裏麵,剛出獄就給我招惹來這麼大的麻煩!”
江遠山氣到咆哮,差點因為缺氧昏死過去。
“爹!您消消氣,得到深澤集團的合作重要,這是您告訴我的道理啊!”
“至於那個廢物,您放心,我已經想到了報複他的方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