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鶯忍不住抱怨說：“老師你忘了，我帶學弟來時叫了您好幾聲，而且......那個用石墨烯替換聚合物導體的話，還是王謙學弟告訴您的呢！”
“什麼？那句話是他說的！”
方知行不可置信地抓了抓頭發，說：“我還以為是我靈機一動，腦海中突發靈感響起的聲音呢！怎麼居然是王謙！”
我去，方教授您這樣就太無情了吧？我就是給您提個醒，也沒想要居功什麼的，但您也不能把我的話腦補成是你自己突發的靈感吧！
不過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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