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奕臣,你抽什麼風呢!快鬆開我。”
季念用力地掙紮,而她兩隻手都被沈奕臣緊緊抓住,放在她的身後腰間,無法動彈。
她隻能用頭抵著男人的胸膛,使得兩人拉開一些距離。可偏偏這弱小的力量,抵在沈奕臣胸膛就如同在曖昧邀請對方。
季念也感覺到了氣氛怪異,便猛地抬頭,與那模糊的黑眸對視,小臉凶巴巴的。
“剛才不還陌生的喊我沈總嗎,現在怎麼不裝了,嗯?”低沉的嗓音夾著一絲蠱惑,近在咫尺的靠近季念的紅唇,就差一點距離,就要親上去。
隔著黑暗,季念還能明顯的能感覺到沈奕臣在明顯克製。她咬著唇,眼裏都快冒出火星子了。
“你帶著你的好妹妹出來玩,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們。”
“吃醋了?怪不得剛才小嘴那麼咄咄逼人。”
“我忙著掙錢,顧不得吃醋。”
沈奕臣輕笑:“也是,現在我的沈夫人連愛我的戲碼都懶得裝了,無論我和誰在一起,又怎麼可能會在乎。”
“沈奕臣,在你眼裏......”季念心哽了一下,但說出的語氣,卻帶著淡定。“我做的一切都是裝的嗎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黑暗中,沈奕臣黑眸令人不可深究。
季念胸口起伏兩下。
五年了,無論她多麼做好一個妻子,在沈奕臣眼裏,這一切都是裝的,都是為了錢,都是為了季家破產無路可去,才使用那些肮臟的手段,繼續保持自己榮華富貴的生活。
他眼中,對她永遠都是充滿了鄙夷,沒有一絲溫情的愛意。
“既然你這麼想我,那從往後我們就沒必要糾纏了,當彼此的陌生人最好。”
沈奕臣目光轉移到季念的胸口處。
以前,兩人靠這麼近時,他能明顯的感覺出季念心臟砰砰亂跳,小臉嫣紅,雙眸含情脈脈,然後踮起腳尖,摟住他的脖子,主動的去親吻他,然後在他耳朵蠱惑的喊著老公。
可是在看看今日的季念,那張精致美貌的臉蛋,瞧不出絲毫的愛戀,隻有滿臉的冷漠和抗拒。
沈奕臣心口開始十分不爽的煩躁起來,情緒不受控製的咬住季念的脖子。
“嘶!”好痛!“沈奕臣,你屬狗的嗎,你咬我幹嘛?”
“你在我這裏拿走了那麼多好處,我懲罰你一下怎麼了?”沈奕臣聲音低低的,嗓音卻是十足的冷。
“離婚,我是淨身出戶,我拿你什麼好處了!”
季念才反應過來,前幾天沈奕臣說過的話。
不愛他時,就要把母親的醫藥費給退出去。
沈奕臣,這渣男的手段,算是被你給玩明白了。
“我的命,你要不要!”季念昂了昂下巴,一副錢我還不了,但是命可以隨意拿去的架勢。
沈奕臣抬手捏住季念的下巴,兩人的唇挨著。
“不值錢!”沈奕臣語氣沒什麼溫度。
“既然不值錢,沈總此刻幹嘛做這些掉價的事,還不趕緊鬆開我。”季念掙了掙,還是沒有掙脫,男人的力道反而更緊了。
“我們又沒離婚,你還是我沈奕臣的老婆,我摟著自己的老婆,想親就親想咬就咬,犯法嗎?”
“不犯法,但犯賤。”
季念挺會供火的,沈奕臣一副偏要這個女人嘗嘗什麼才是真正的犯賤。
如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下。
沈奕臣完全不給她呼吸的機會。那一瞬間,沈季念感覺快要死了。
正當雙眼模糊時,沈奕臣突然鬆開了她,接著又繼續,就這樣反反複複好多次。
暗黑的會議室,季念被沈奕臣折騰的沒有任何力氣反抗,整個人順著門板無力的滑下去,而男人卻是一副斯文,高高在上的模樣。
果然是個衣冠禽獸,在外麵也不放過她。
會議室門外,突然響起了楚媛的聲音。
“奕臣哥,你在裏麵嗎?他們等很久了,你再不去的話,他們可就要走了。”
裏麵沒人回應,可她明明就是看到兩人往這裏來了。
聽到外麵楚媛的聲音,季念心頭一緊。
她不想在楚媛麵前露出這副狼狽的模樣。
更何況她現在的襯衫被沈奕臣扯破,身上也被沈奕臣咬的沒一塊好地方,就算外麵不是楚媛,她也沒有勇氣從這裏走出去。
季念仰頭,通紅的眼睛望著眼前居高臨下的男人,就好似五年前,她卑微的跪在這個男人麵前借錢,他就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的樣子,即便麵對情事,過後也不會失態。
她抓住沈奕臣的手,美眸充滿了懇求,“別打開門。”
那副重新掌控的感覺,似乎又回來了,沈奕臣臉上的冰冷也終於慢慢化開。
手放在門把上,打開門,又迅速關上門。
楚媛見沈奕臣一個人出來了,感覺很奇怪。
“季念呢!她離開了嗎?”
沈奕臣淡淡道:“陸楓這裏應該有演員備用的衣服,你去挑一條白色連衣裙過來。”
聞言,楚媛臉色當即就不好了。
目光看向眼前這扇門,再去看沈奕臣薄唇有些輕微的紅腫,不難想到,兩人在會議室發生了什麼。
他們是夫妻,發生些什麼很正常。可她認識的沈奕臣18年,還從未見他在外麵如此失控的幹這事。
心裏有點酸酸恨恨的,又不得不照做。
楚媛很快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回來。
“奕臣哥,還是我進去吧,我是女人比較方便。”
“不用,我是她丈夫,她什麼我沒看過。”沈奕臣把她手中的白色連衣服拿過來,並關上門。
那一瞬間,楚媛臉上的情緒幾乎要繃不住的爆發出來。
會議室裏麵,季念坐在椅子上,雙手攏緊破碎的襯衫,聽到門開的動靜,剛抬頭,眼前突然一黑,她拿下來頭頂上的東西,原來是一件白色連衣服。
“別墨跡,趕緊穿上,然後陪我出去打牌。”
“我不去。我累,我要回家睡覺。”
“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,一是陪我出去打這場牌,這筆錢,我可以不計較,二是你從這裏走出去,你以後將找不到任何工作,沒有錢,你就沒有任何辦法給你媽媽買藥,你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媽媽去死。”
季念苦笑一聲,果然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沈奕臣,說話跟吐刀子似的,紮在人身上,又疼又難受。
季念趕緊把漂亮的連衣裙換上,可她穿的牛仔褲,確定要當著這個男人的麵脫掉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