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撕下支票，填了幾個零，隨後前女友就笑靨如花地走了，臨走時還給我關上了門。
身後的空姐走過來親我的唇，我一向來者不拒，擁著她往房間裏走。
她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剛才她特地送來的書上，腳印落在上麵，汙穢了書本。
我眼睛掃過，它因著翻折的痕跡停在了我平日翻看最多的頁麵。
上麵是一首唐婉的釵頭鳳。
世情薄，人情惡，雨送黃昏花易落。曉風幹，淚痕殘。欲箋心事，獨語斜闌。難，難，難！
人成各，今非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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