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拂霜想起自己方才不爭氣地被他唱哭了，有些不自在：“還不錯。”
“我記得我從前可是常常唱給你聽啊，你當時可說的不是還不粗。”宋渡這話說得可謂極為曖昧，一句話就將方才尹拂霜劃清的界限又變得模糊不堪。
周圍的人眼神打趣，起哄。
宋渡見好就收：“退步了退步了，歌綜泡湯了。”他說得極為惋惜，眼睛裏麵全是戲瞧著尹拂霜，好讓旁人誤會。
尹拂霜寒月似的眉眼瞥他一眼，冰冰涼涼的蓄著雨雪。
這人慣會使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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