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拂霜垂下眼皮，掩住了一些眼神：“你的嘴裏哪裏有真話。”
“我爭取講真話。”
“說實話，宋渡，我看過你的檔案，裏麵記得挺清楚的，但卻沒記這一茬。”
宋渡今晚喝得酒有點多，他坐在沙發上，雙腿交疊搭在茶幾上：“所以呢，玩不玩。”
“玩吧。我先問。”尹拂霜口幹舌燥，喝了口水，“所以他們說的哪句是真的？”
“我自殺過是真的，但理由沒他們講得那麼扯淡，我長了這麼一張臉怎麼可能窮死，單純不想活了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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