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太後仍然不死心,想要仗著自己太後的身份,以此來嚇退這些錦衣衛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在場的這些錦衣衛全都經過了係統的改造,隻會服從朱祁鈺一人的命令。
麵對太後這恐嚇的話語,幾乎沒什麼人放在心上。
仍然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樣,同時一部分隱藏在慈寧宮中的錦衣衛,也都被林濤率領的錦衣衛揪了出來。
甚至都沒有帶走,而是直接在慈寧宮當眾處決。
血液直接浸染整個慈寧宮,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起了血腥味。
“爾等…”
“噗嗤!”
孫太後看見這一舉動,頓時是怒火攻心,話都沒來得及說完,便是噴出了一口鮮血。
隨後整個人直接昏厥了過去。
要不是站在旁邊的宮女攙扶的及時,隻怕孫太後要摔一個狗吃屎。
全程林濤率領的錦衣衛都沒有看向這邊任何一眼,而是把宮中隱藏的亂臣賊子誅殺之後便是退去。
同時也留下了一批錦衣衛在慈寧宮的周邊,名義上是保護安全,實際上是為了監視孫太後。
經過了一夜的動蕩。
天色也微微亮,清晨的陽光斜射在皇宮之中。
讓整座皇宮都覆蓋在了一層金色之下,也被所有人認為這是祥瑞的征兆。
“咚!咚!咚!”
整個北京城的鐘聲都在今天響起,讓所有人都明白,從今天開始改朝換代了。
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員,都早早的來到了奉天殿進行等候。
很快在朱祁鈺的吩咐之下,一切的禮儀從簡。
一道宣布朱祁鈺登基為帝的詔書,便是傳播天下。
朱祁鈺坐在朝堂之上,看著底下的文武百官。
“禮部尚書聽命,帶朕旨意,前往各地重鎮,如果朱祁鎮再帶領外族,不得打開城門!”
登基之後的第一件事情,朱祁鈺便是派人前往各地重鎮,必須得在避免朱祁鎮進行叫門天子的行為。
“兵部尚書於謙聽令,京城三營歸你統領,負責京城防禦!”
朱祁鈺的命令一道接著一道,沒有任何的停頓。
像這樣的命令,他昨天晚上就和六部尚書商量好了,今天隻不過是走個流程宣布一下。
“工部尚書聽命,動用一切可動用的資源,短時間之內打造出數量足夠多的火槍,還有刀槍護甲!”
經過土木堡戰役之後,整個京城能動用的火槍數量都極其稀少。
畢竟火槍都是裝配在神機營當中,而整個神機營都在土木堡戰役之中覆滅。
遺留在京城之中的火槍,數量也隻不過三四百隻,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老式火槍。
“臣聽命!”
“臣聽命!”
“臣聽命!”
“…”
被朱祁鈺點到名的三個人,紛紛開口說道。
“於謙,各地的兵馬調動的如何!”
吩咐完了這一係列的命令之後,朱祁鈺再度看向於謙詢問。
昨天夜裏,他也是和於謙商量了一下這方麵的事情。
最終還是打算兩步走。
他先帶領一批人在京城周邊遊蕩,將那些在京城周邊各地劫掠的騎兵處理掉。
同時於謙也調動各地兵馬入京,避免發生太大的意外。
於謙雖然很不讚同朱祁鈺的這個舉動,但在朱祁鈺的強硬支持下,他也沒有太好的方法。
眼下他也隻能夠期望這位新皇帝,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意外。
要不然短時間之內兩個皇帝被俘虜,整個大明的軍心和民心都將會徹底破滅。
“十天之內,第一批次的兵馬都將會陸續抵達京城!”
於謙也是如實彙報,同時開口說道:“各地的藩王,有人上書說想要率兵前來支援。”
於謙在提及這個事情的時候,眼中滿是不屑。
對於這些藩王心中是怎麼想的,他再清楚不過。
無非是想要趁著朝堂不穩,率領自己的兵馬入京,看看能不能夠登基為帝。
“等第一批次的兵馬抵達京城後,就一律同意!”
朱祁鈺自然也不是傻子,明白這些藩王心中在打著什麼算盤。
但是他們在打算盤,朱祁鈺自然也在打算盤。
眼下正是缺少兵馬的時候,如果能夠將他們騙到京城來,剝奪他們的兵馬。
對於朱祁鈺自身而言,算得上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當然,這樣子做也是比較有風險性的。
一個處理不好,很有可能會有人率先舉起造反的旗幟。
內憂外患之下,在想要處理好漠北部族的入侵,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“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,各位就先行退下,這一段時間錦衣衛會在城中巡查,如果還有人敢悄悄轉移家屬,一律殺無赦!”
朱祁鈺再度開口,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員,全家老小都得待在京城之中。
但凡是有人敢悄悄轉移家屬,一旦被發現就滿門抄斬。
眼下國難時刻,她們這些身居高位的官員,必須得率先做出一個表態。
要不然那些老百姓看見官員都轉移家屬了,他們肯定也是想著離開京城。
這種舉動非常動搖明心,所以朱祁鈺才會做出這一個決定。
在場的文武百官聽見這話,心中頓時一個咯噔。
他們都明白,朱祁鈺可不是在開玩笑。
昨天他可是把慈寧宮殺了一個血流成河,足足有上百個錦衣衛,死在了慈寧宮中。
直到現在,整個慈寧宮的周邊都還有血氣縈繞。
孫太後更是被氣的臥床不起,前去診斷的太醫都有七八個,足以可見病情的棘手。
所有人全都退下後,隻剩下個於謙站在原地。
“希望聖上能夠再考慮一下,禦駕親征這種事情沒有必要!”
等人全部走後,於謙再度說道。
顯然,還是想要阻攔朱祁鈺親自率領騎兵出城作戰。
“這件事情沒必要再說,朕心中自有打算,下去準備吧!”
麵對於謙三番兩次的勸解,朱祁鈺的心中很是無奈。
但他也不好說什麼,於謙的性格就這個樣子。
“是,皇上!”
聽見朱祁鈺的話,於謙也隻能無奈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了奉天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