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一臉崩潰的說道:“完了,這下真的完了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張氏集團突然大舉發難,斷了我們所有資金來源,並且各大合作商也在同一時間倒戈相向。”
“張勝天放出話來,隻給我們五天時間,要麼把大小姐給嫁過去,要麼......”
“要麼什麼?”上官華的臉色很難看。
“要麼坐視上官集團毀滅,徹底墮入萬劫不複之地。”
“唰!”
“唰!”
此話一出,場上的氣氛逆轉而下。
原本歡欣鼓舞的上官家族,在一瞬間被打落到了低穀。
所有人都知道封鎖資金是什麼後果,那真的會把上官家族拖入到萬劫不複之地。
而且隻給了5天時間。
想用5天時間拉攏到大量的投資,那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“咳!”
上官老爺子劇烈的咳嗽著,一張臉憋的鐵青。
“該死的張勝天,老頭子我才昏迷了多久,他就敢如此行事。”
“早在10年之前,老頭子我就不應該心存憐憫,應該徹底將張氏集團給打落的。”
話說的沒錯,可惜有點晚了。
眾人絞盡腦汁,可卻依然找不到破局之策。
上官婉兒露出了個慘淡的笑容:“爺爺,父親,不用擔心了,我已經想好了,我願意嫁過去。”
“不行,我不同意!”上官老爺子言辭堅定。
上官華同樣搖了搖頭。
“張遠那個小子是什麼貨色,大家心裏都清楚,讓你過去就相當於自掘墳墓。”
“可如今已經沒別的辦法了,不是嗎?”
“犧牲我一個人,換取整個上官集團的穩定,值得。”
“哪怕隻能換取一段安寧的時光呢,我覺得也值。”
“不可能,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,不用再議。”上官華大跨步離去,誓要保住自己的女兒,“父親,你好好休養身體,我這就去一趟川南,我就不信拉攏不到投資了。”
川南是他們上官家族發家的地方,那裏有很多關係不錯的企業,他決定過去試試。
不管最終結局如何,他都必須過去試試。
上官婉兒靜靜的站在原地,無所適從。
可此時她的眼神卻十分的堅毅,仿佛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。
上官老爺子重重的歎了口氣。
“唉,沒想到我偌大的上官家族,有一天也會落得如此的境地。”
“說到底都是爺爺沒本事啊,臨了臨了還無法保住自己的家族。”
“爺爺,您千萬別這麼說,您現在的主要任務是養好自己的身體,其他的事情就別管了。”
“咱們家不會出什麼事的,絕對不會。”
看著這一幕,古長青的心裏也有所動容。
他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用齷齪手段之人。
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。
而且就算上官婉兒真的嫁過去了,對方就會停止進攻嗎?
不可能的,為了利益,張氏集團會竭盡所有。
接下來的幾天,上官婉兒找遍了各大集團的大佬,可惜全是枉然。
沒有人願意為了上官集團去得罪如日中天的張勝天。
看著上官婉兒日漸憔悴的模樣,古長青的心裏也不是滋味。
在給上官老爺子治病時,上官老爺子握住了他的手,懇切的說道:“古神醫,老頭子我能看得出來,你是真真正正的大才。”
“這次老頭子冒昧的想要請求你一件事,還望你能答應。”
“老爺子請說。”
“我想把婉兒托付給你,拜托你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她。”
“張勝天為人狠辣,與我上官家族更是絕對的死對頭。”
“這次讓他們找到了絆倒我們的機會,絕對會竭盡全力。”
“我沒有別的奢望,隻希望到時候你能照顧還婉兒,真的拜托了......”
看著上官老爺子懇切的模樣,古長青也下定了決心,必須將此事管到底。
不管是張勝天那齷齪的手法,還是極陰之體,自己都沒有退縮的理由。
而且他無法拒絕一個老爺子的懇切囑托,這也許是他最在意的事兒了。
“老爺子放心,我都會保護好婉兒。”
上官老爺子懇切的看了過去,“多謝古神醫了!”
“有辦法嗎?”古長青在腦中默默發問。
腦海響起了蘇妲己的聲音:“輝煌銀行行長疾病纏身,如若能將他治好,資金問題自然能得以處理。”
她在之前恢複了一點陰氣,這才能打探到這不為人知的消息。
“輝煌銀行的行長?”
古長青瞳孔猛的一縮,眼底出現了希望。
要知道輝煌銀行可是整個天城市最大的銀行,有很多集團的投資都是他所贈予的。
如果能得到輝煌銀行的資助,大器可成!
“我可以幫你解決麻煩。”古長青突兀開口。
上官婉兒先是一愣,而後搖頭苦笑了下。
“古先生別開玩笑了,這已經是個既定的死局,沒什麼解決的法子的。”
“我已經想好了,去和張遠結婚,這樣也不用我父親繼續奔波了。”
“不行!”古長青斬釘截鐵道:“和那種毒物結婚,他也配!”
“跟我走。”
看著古長青那堅定的眼神,上官婉兒一時間也有些失神。
仿佛他真的能挽救自己,挽救上官家族......
輝煌銀行。
輝煌銀行被稱為整個天城市最大的銀行,絕非危言聳聽。
銀行內人頭攢動,業務繁忙,無數的大佬在這裏辦理貸款業務。
因為這裏的貸款不但是最高效,而且是利潤最低的。
當然,難度也是最大的。
“咱們......咱們來這幹什麼?”上官婉兒不解。
古長青沒有解釋,而是徑直來到了大廳。
一個身穿西裝,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男子走了過來。
“想辦理什麼業務?”
“我要見你們行長。”
男子微微頓了頓,又上下打量了下古長青,眼底滿是鄙夷之色。
“有預約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見不了。”
“你可以先去預約,等我們行長有時間了,再考慮要不要見你。”
“預約需要多久?”
“這就不好說了,也許半個月,也許半年,也有可能是一年。”
這模棱兩可的話,一看就是在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