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況都已經是那麼的尷尬了,若是再不走的話,就隻會一直懟下去,能這樣做,她隻不過是為了安家罷了。
冷正見此,本想攔住安瑾和冷權,可是心裏有了一些想法以後,還是覺得算了,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做這件事情。
沒有必要給安家的人留下冷權的好印象,本來是在他們身下的人。
“原來安家的人就是這樣教導女兒的啊,如今大家都還沒有離座,自己就先走了,我這裏心裏實在是佩服啊。”
冷勳說起這句話來,陰陽怪氣,就是為了讓安家的人心裏明白,安瑾和冷權的舉動到底是有多麼的令人唾棄。
“實在是不好意思,這個女兒,我們安家不認,如今也已經是你們冷家的人了,若是冷家真的有能力的話,就請好好的管教。”
方萱不明白安瑾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,居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情,當初本來就已經警告過了不少次了,安瑾依舊還是做出了這種事情。
“方萱,你也不用這樣說吧,如今大家都是親家了,你們安家的女兒確實是有個性,也配冷權,沒有什麼不對的,孩子不好教導,確實怪不上母親。”
冷正如今就像是一個調劑一般,他心裏本來也是不樂意的,但是也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鬧成這樣。
若是真的傳出去了,人人也就隻會覺得是冷家的不對,畢竟冷權在人們麵前的混蛋事情也根本就不在少數。
“這件事情,隻能這樣定下,我這個女兒,也希望你們有能力可以教導好,而不是來一味的指責我們安家。”
現在的方萱本來就已經有了低氣,畢竟安瑾都已經成為了冷家的人了,已經進門了,她自然不會一直受罪。
讓冷家覺得好欺負,以後也就隻會繼續拿安家開刀罷了。
此時的安瑾和冷權還在門口,安瑾的穿著真是讓人感覺到不舒服,還以為真的是普通的吃一頓罷了。
“你剛剛的舉動,我的嶽母應該不會理解,隻會覺得你是在拿著安家的後台去挑釁罷了。”冷權看的出來,安瑾離開也是為了安家。
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,隻會兩敗俱傷,他還有一個要麵子的長輩,更加的嚴重。
“隨便吧,我不管是做什麼,在我母親的眼睛裏麵看來,都是對安家有損害的,還不如就讓她誤會。”
安瑾說的輕巧,她現在隻顧慮爺爺奶奶,她也相信冷權不會讓自己失望,至少爺爺奶奶還是沒有任何的危險的。
“大伯母,你看那車上麵的,是不是安瑾還有冷權,現在不就是和時候嗎,你也正好把文件給安瑾,接著我們傳到網絡上,也算是正式宣布了。”
安姣拉住了方萱,她可好不容易才說服方萱這件事情,一定要盡快做完才行,不然的話也就隻是夜長夢多罷了。
“行,趁著這個機會。”方萱的心裏還有一個猶豫,不過在安姣的說辭下,她也直接走過去敲了敲車窗。
“剛剛才說起嶽母,沒有想到嶽母就已經出現在我們麵前了啊,這裏麵的飯菜怎麼就不繼續吃了呢?”
冷權看到了安姣後,笑的十分的開心。
不過方萱根本就沒有搭理冷權,直接從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,扔在了安瑾的身上。
“這是你和安家徹底斷絕關係的合同,你盡快簽了,你要知道,你如今做的每一件事情,對我們安家都有影響,你若是不想讓你爺爺奶奶難堪就盡快簽了。”
安瑾有些詫異,不過反應了回來,也就隻是心酸罷了,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有任何的做法會影響到安家。
即使是有影響,不過就是安家逼的罷了。
“我不會簽的,那可是我的爺爺奶奶,我不會放手的,我的身上還是留著父親的血脈,我就是安家的人!”
安瑾直接將合同撕碎,這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事情,她這個母親,根本就是希望她滾出這個安家。
即使人都已經不在這個安家了,在關係上依舊是要做一個了結。
“不得不說,嶽母,你可真的是狠心啊,這個冷家,我說的話也不是完全不作數,我說安瑾做的事情跟安家沒關係,那就是沒關係,你又何必斷絕關係呢?”
此時的安姣也不滿意了,看著車裏麵的兩個人,隻是覺得更加的生氣。
“冷少爺,話可不是這樣說的,你看看安瑾今天的表現,分明就是想要將整個安家置於死地,坑錢的在安家也確實是有話語權啊,不過也還有冷正還有冷勳,你一個人的力量,實在是太弱小。”
當安姣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冷權也笑了出來,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在這個冷家弱小,簡直就是逆天了。
“不用說了,我會跟你們斷絕關係,確實這個家實在讓我作嘔,在這十幾年裏,我沒有一天不想逃離,隻不過也就隻是你們,至於爺爺奶奶那邊,不可能!”
安瑾將合同直接撕碎扔出了外麵,像是揚起了一片雪花一般,她的心裏也更加的冷。
方萱看著這樣激動的安瑾,她似乎不常見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接著安瑾看向了冷權,冷權也就有眼力見的將車給開走了。
“跟我們斷絕關係,不跟那兩個老家夥斷絕,根本就是想著繼承財產,可真的是有城府啊,大伯母,你根本就是被安瑾的表麵給騙了,隻是看起來什麼都不要罷了。”
即使是到了現在,安姣依舊是在挑釁,這也讓方萱很是苦惱。
“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,即使是隻跟我們斷絕了關係,也可以說明她已經不是我們安家的人了,是不可能繼承財產的,以後的繼承人也就隻有你一個了。”
“那就好,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有大伯母是關心我的,以後我要是成為了繼承人,一定會好好的孝敬大伯母。”
安姣甜甜的說著這句話,隻是眼神裏麵看來確實是沒有那個意思的,一切也都是假的。
冷權也和安謹回到了家裏,安謹一直都坐在了車上,久久不能平靜,已經過去了要十多年了,她依舊不明白她的這個家怎麼會演變成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