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說的對。
我心甘情願把積蓄準備好。
雖然很不舍,但是為了救命,在生命的麵前,再多的錢都不算什麼。
可是,當晚準備入睡的我,卻忽然覺得十分奇怪。
因為四周安靜了,再無一點怪異的事。
問題是,我打算明天把錢交給大師,按照道理說,今天肯定會遇到臟東西。
可是晚上卻一片平靜。
到底哪裏出了問題?
胡思亂想的我失眠了,大晚上睜著眼卻意外的發現林溪的白襯衫在晾衣架上掛著的。
忽然,我看到雪白的襯衫有一抹紅色的血跡,十分刺眼。
“血跡從哪裏來的?”
我腦子忽然一抽,鏡子沒死這個字的時候,林溪的襯衫是雪白的。
可這才多久,竟然就沾染了血跡?
是不是林溪也被臟東西跟上了?
我急忙給林溪致電,林溪之前說他夜班,晚上可以接電話。
“林溪,你還好嗎?”
“還好啊,很好,我在值班呢。”
“林溪,我今晚又遇到了臟東西,你是不是也遇到了?”
“......沒有,我被大師看好了,並沒有遇到臟東西。”
沒遇到臟東西的話,襯衫的血跡從何而來?
而且他沒受傷 ,也沒出門做危險的事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我的第六感告訴我,林溪有問題。
即便是我琢磨不透。
為了印證林溪的問題,第二天我故意不跟寒月春曉聯係。
也不和林溪聯係。
等到十二點,林溪打電話來了。
“親愛的,你那件事處理了沒有?”
“拿錢辦事,以後就不會遇到不幹淨的東西了,我真的很擔心你。”
我淡淡的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沒拿錢辦事呢?我已經給錢了呀,那邊收到了我的二百萬。”
說完這句話,我屏氣凝神聽著林溪那邊有什麼反應沒有。
結果林溪半晌不說話。
“林溪......”
“親愛的,我知道了,你給錢了就好,肯定會沒事的,我先上班了。”
若他秒回我,我肯定不會懷疑。
可他竟然愣了半晌,顯然,他在調整情緒,為了不暴露他的真實目的。
我幾乎在第一時間可以確定,林溪和寒月春曉必然認識。
所以,他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欺騙我?
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,把我嚇了一跳。
可是不待我有下一步的行動,我的生活再次徹底的亂套了。
我出門的時候,會莫名其妙的被不明的東西跟蹤。
我總能聽到猙獰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。
“哈哈哈, 活著很悲慘很苦吧,死了就好。”
“來吧,你死了我才能上去,用你的命換我的命。”
“地獄才是你的家,你去地獄吧。”
“......”
那些刮心的恐怖聲音日日纏繞著我,讓我忽略了林溪對我的欺騙。
慢慢長夜,加上我在這個城市沒有最好的朋友。
最終,我隻能求助林溪幫我,求他回來給我壯膽。
等他回來的時候,我死死的抱住他。
“林溪,你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,我這段時間被折磨死了,你救救我。”
每次被臟東西糾纏的時候,我都會失去理智,無法思考。
控製不住把恐怖的東西無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