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富隆當然不是糾結那區區十五萬,正如鄧麗麗所言,十五萬對於他來說連蚊子腿都算不上。
他是氣自己的失敗,一個開價兩萬的配方,竟然被這小子抬到十五萬,還當著手下的麵打了他。
不把這場子找回來,還對不對的住江城風雲人物的美譽。
“張總,看開一點嘛,十五萬買個配方,咱們也不虧。”鄧麗麗繼續勸慰。
換個角度思考,張富隆就舒服多了,十五萬的配方,不出一年就能給他帶來十倍的收入,這筆買賣做得絕對劃算。
“再說了,張總這麼本事,那小子今天吃掉的錢,用不了幾天就要他翻倍吐出來。”鄧麗麗惡狠狠的說道。
她多麼希望王軒會失敗,而不是離職之後依然意氣風發,這樣才能證明她眼光獨到,沒有看錯人。
張富隆摟住鄧麗麗,將她推倒在沙發上:“麗麗,你嘴巴怎麼那麼甜啊,要不你把那小子釣回來,咱們一起玩死他。”
提起這鄧麗麗就有氣,王軒壓根就不搭理她。
“張總,人家才不要跟吊絲上床,惡心死了。”她嘟著嘴巴。
“那你想跟誰上床?”張富隆一巴掌拍在鄧麗麗的翹挺上。
鄧麗麗嬌哼一聲:“討厭,當然是像張總一樣的成功男人了。”
被她撩撥一下,張富隆的火氣也上來了,剛才就沒吃到夏小月的豆腐,正憋著呢,剛好拿鄧麗麗來瀉火。
不多會,包廂裏麵就傳來旖旎的聲音。
另外一邊的王軒也很苦惱,夏小月醉成了一灘爛泥,怎麼叫都叫不醒,軟綿綿的癱在他背上,要命的是兩團豐滿不停擠壓著王軒,讓他心猿意馬。
“小月,你家住哪啊?”王軒想打輛車送她回去。
可背上的夏小月連聲哼哼都沒有,實在沒有辦法,王軒隻好就近找了個小旅館,先把她安頓下來再說。
“大媽,要個大床房。”王軒把身份證遞過去。
正在看電視的大媽不情不願:“你叫誰大媽呢,現在的年輕人真沒禮貌。”
看到大媽的正臉,王軒心中咯噔一下,還是昧著良心改口:“大姐,要個大床房。”
“兩個人住,要兩個人的身份證,她的呢?”大媽抬頭看了一眼夏小月。
王軒怎麼可能有夏小月的證件,他為難道:“大姐,能不能通融一下,我朋友喝醉了,需要找個地方休息。”
大媽不依不饒:“不行,誰知道你是不是她朋友,附近有個酒吧,跟你一般大的年輕人天天晚上去撿屍,我還不知道麼?”
王軒一陣無語,誰大白天會撿屍啊,酒吧都沒開門呢,但他也懶得跟大媽解釋了,直接往櫃台上扔了幾張百元大鈔:“大姐,我真的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哎,你什麼意思?”
嘴上說著,大媽卻是迅速將鈔票收起來,再抬頭的時候王軒已經不見了。
“急得跟個猴似的,還說不是那種人,可憐這麼清純的一個女生啊。”大媽搖搖頭,繼續看電視去了。
王軒把夏小月放到床上,喝醉酒的人就是沉,明明隻有一米六的身材,重的跟頭豬一樣。
不過這丫頭的身材還挺有料,若不是背著她走了一路,王軒還不知道夏小月嬌小的身材下麵,還有令男人側目的豐滿。
“好了,你就在這歇著吧。”王軒還趕著回去,自然不能留在房間裏麵等她醒來。
這家旅館雖然小,但還是挺安全的,有一個潑辣的大媽前台,亂七八糟的人員應該少很多。
正當王軒準備走的時候,床上的夏小月忽然有了異動,她扯開衣領把被子踢掉,似乎十分難受:“好熱。”
“哎,很容易著涼的。”
王軒好心給她蓋上被子,醉酒的人當然覺得熱了,但一吹風就很容易著涼
不等他起身,一雙雪白的手臂便抱住他的脖子,王軒保持不住平衡,直接摔倒在床上。
“好熱......幫我。”夏小月噴著酒氣,眼神朦朧。
臥槽,這丫頭是怎麼了,醉酒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啊,看上去就跟發情一樣。
王軒心中咯噔一下,糟了,該不會張富隆那個禽獸在酒裏麵下了東西。
這丫頭也是的,一點防備心理都沒有,都不知道社會有多麼險惡。
王軒隻是猶豫了一會,夏小月就已經褪去小外套,身上隻剩下一件襯衫。
薄薄的襯衫根本沒法遮掩她豐滿的身材,而且她還在解領口的幾顆紐扣,大片的雪白唾手可得。
雖然沒喝酒,王軒也覺得口幹舌燥,夏小月是他喜歡的類型,但他還是清醒著的,絕對不能乘人之危。
“喂,你冷靜一點。”
王軒抓住夏小月的手臂,不讓她亂動,可夏小月很快又用腿夾住王軒,就算王軒是柳下惠,也不可能不動心。
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遲早會被這丫頭攻陷。”王軒舔了一下嘴唇,一個清純的女生如此主動,任誰都受不了。
“好熱,我要水。”
被下了藥的夏小月力氣很大,還吵吵嚷嚷的,鬧出不小的動靜。
“喂,隔壁能不能小聲點,大白天的,真是世風日下!”牆壁被人砸了幾下,隔壁屋已經忍不住要投訴了。
王軒一陣汗顏,特麼的他明明啥都沒做,還能看不能吃,太冤了。
“噓,小聲一點。”他伸手捂住夏小月的嘴巴。
沒想到夏小月二話不說,竟然張嘴就咬。
“哎喲!”王軒吃痛,發現手竟然被咬破了。
幾滴血珠滑落到夏小月嘴唇,她咂咂嘴,用舌頭舔掉。
“我靠,你屬狗的呀。”王軒心疼的捂著手,幸好隨身帶了兩個創可貼,趕緊包紮好。
讓他意外的是夏小月也慢慢安靜下來,白裏透紅的皮膚滲出細細的汗珠。
看到夏小月出了一身虛汗,王軒有些奇怪,難道是藥效過去了?
五六分鐘之後,她緩緩醒過來。
“唔,我在哪?”夏小月四處環顧,發現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之中,床尾還坐著一個人。
“組長,你也在。”夏小月揉了揉眼睛,忽然尖叫一聲,“呀!”
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,衣衫襤褸,衣服都被虛汗濕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