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羽一個閃身。
當的一聲,這刀子直接插.進了一旁的木架子上。
夏羽看出來了,這個皇帝就是在亂砍,他不會武功!
夏羽趕忙起身,圍著柱子,和皇帝對峙。
“不是,我們好商量,對不對,不要這麼暴躁嘛!”
“少說廢話,朕知道,你們都是拓跋家的爪牙,今日若是放你出了這個宮殿,明日,死的就是朕了!”
“不是,絕對不是!皇上啊,我跟著皇後來,我是迫不得已啊,我身在曹營我心在漢啊!我大大的良民啊!”
“朕信了你的鬼話!拿命來!”
夏羽見好說是不行了,便在她出手之際,反身上前。
本想抓住她的肩膀,反身將之擒拿的。
但是不想學藝不精,歪了一點,直接抓到了不該抓的地方。
我去!
夏羽能感覺她為了掩蓋自己所纏的布條!
真的是暴殄天物。
皇帝此時感覺到夏羽的手,臉色通紅,趁著夏羽走神的功夫,一腳直接朝著夏羽的兩腿之間踢了過去!
夏羽嗷的一聲,拽著皇帝兩人齊齊倒下。
“哎喲我的子孫後代啊!”夏羽疼的直叫喚,但是為了保命,手還是死死地鎖著皇帝的手腳。
刀刃落地。
皇帝感受著剛才一腳踢過去的時候感受到的實在感,猛地眼前一亮。
“你!你居然!”
這宮裏居然有男人!
“好啊,朕不想拓跋氏竟然膽大至此,敢明目張膽地召男人進宮,你們難道還想要混淆皇家血脈不成!”
“得得得,你停止幻想行嗎!什麼皇家血脈,你那老婆我碰都沒碰好麼。”夏羽疼得還在倒抽氣,“再說了,什麼明目張膽啊,你沒看我多偷雞摸狗了嗎我都!”
要是明目張膽,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!
“少說廢話,你褻瀆龍體,穢亂後宮!朕一定要殺了你!”
夏羽看著皇帝這樣,也就破罐破摔了!
“殺了我?怎麼殺?!”夏羽威脅道,“現在我隻要跑出去門去,大喊一聲,皇帝是個女兒身,你猜咱們兩個誰先死?”
“你敢威脅朕!”
“你都要殺我了,我威脅威脅你怎麼了!”夏羽氣笑了。
皇帝胸口陣陣起伏,看著夏羽,眼底的刀子嗖嗖地射過來。
“你先鬆開朕,朕可以和你好好談談。”
“不行,你當我傻呢!萬一我鬆開你,你又要殺我,或者耍什麼小心思,我不完了!要死一起死!”
“鬆開!再不鬆開,你必死無疑!”
“你說的好像我現在不是必死無疑一樣。快點,給個免死金牌什麼的,不然不鬆!”
“鬆開!”
“說了不鬆!你再叭叭我親你了啊!”
夏羽說完,還舔了一下嘴唇。
皇帝一頓,麵色通紅。
夏羽看著這個小皇帝細皮嫩.肉的,湊近了看,眉眼長得也格外的清麗。
雖然能看出來刻意用一些脂粉遮掩了些女色,不過,看這個身材和皮肉,一定是個絕色無疑!
夏羽忽然想到,當初先帝本就一個兒子,公主倒是有兩個。
隻是後來,公主和太子因為意外齊齊暴斃,隨後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妃嬪所生的庶子,手持皇上的貼身之物和傳國玉璽。
這才登基繼位。
想來,大概是這公主以假亂真了。
“皇上!皇上?”
門外,胡海生急切地催促。
“不許進來!”皇帝立刻喊道。
“皇上,不好了,拓跋將軍回來了!”
“什麼!”
這拓跋天青不是被自己派去鎮守北疆了嗎?沒有詔令怎麼會擅自回京!
“千真萬確,皇上,眼瞧著就要來了,皇上還是早做準備吧!”
此時,胡海生身後傳來鎧甲撞擊的聲音。
隻見一男子身著甲胄而來,麵闊方正,眉宇之間一股煞氣,一看就是在屍山血海中長年滾打,滾出來的煞氣。
“將軍皇上已經在裏麵等著了。”胡海天也是見過世麵的,但是此刻跟拓跋天青不過是說句話,人就抖得跟一個篩糠一樣了。
拓跋天青沉眸,推門而入。
隻見皇帝正合著眼坐在龍椅上,一旁有一小太監在給他把脈。
“這不是拓跋將軍麼,朕晚間才同皇後說道,頗有些想念將軍了,不想將軍似乎是與朕心意相通,不召而回啊。”
皇帝語氣裏的不滿是個人都能聽出來。
“皇上,微臣此番自作主張返京,便是因為微臣尋得一奇女子,此人頗通西域醫術,與我中原之術有所不同,微臣特來進獻給陛下,以保陛下龍體無傷。”
說完,自拓跋天青身後緩緩走進一女子,此人麵上戴著一個紫色的紗巾,一身西域的打扮,跟美杜莎一樣。
露出來的淺色瞳孔一眼就看到了夏羽。
夏羽心裏一陣暗喜。
正想走呢!這難道是上天聽到了我的呼喚,派來拯救我的天使大姐嗎?!
皇帝眯起眼睛,笑著說道,“說起來,將軍和皇後不愧是兄妹,真是心有靈犀,方才皇後剛走,也是來給朕送看護朕身體的奴才的。”
“小夏子,來見見大將軍。”
夏羽上前,低聲說道,“奴才見過將軍。”
“不過,將軍,奴才雖然是皇後娘娘帶來的,但是奴才自認為學藝不精,既然將軍找來了更好的人,理應是由這位姑娘來照看皇上的龍體才是,奴才就回去了,嗬嗬。”夏羽幹笑兩聲。
可惜無人搭理他。
餘光裏,皇帝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。
拓跋天青哦了一聲,朗聲說道,“看來,我拓跋一族都十分擔心皇上的龍體,既如此,皇後的美意也不好辜負,便由兩人一起,照看皇上的龍體吧。”
皇帝的雙手攥緊。
一個還不夠,還要兩個人一起來監視朕麼!
礙於拓跋氏的權勢,皇帝此刻不好翻臉,更不好叫拓跋天青發現什麼,便說道,“好啊,那就由夏羽主理,叫這位姑娘從旁協助吧。”
好歹夏羽還有把柄在他手裏!
咱們慢慢玩!